此時,兩名侍衛也已經等的不耐煩,便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催促著喜福早點啟程。
喜福見此,連忙拉著張義的手說道“吳宇是我看著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很是不易。他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唯一的缺點就是性子比較直,不夠圓滑,這些年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你要是有心的話,就抽空多幫幫他。”
心情複雜的張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思忖片刻,才緩緩點了下頭。
望著喜福遠去的背影,張義的腦海裡,莫名其妙的冒出來兩句話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
待他再次回到皇城司,已經是臨近傍晚時分。老太監已經離開,隻留下依然呆坐在書案後的吳宇。
“吳叔。”張義試探著打了聲招呼。
吳宇聞聲,眼珠才轉動了一下,繼而抬起頭問道“見到了?”
“嗯,說了幾句話。”張義老實答道。
心情複雜的吳宇,自然知道師父的發配怪不得張義,自己也不是沒有勸說過。隻可惜,師父不知道那陣子著了什麼魔,根本就聽不進任何的話語,依然故我的做事。
良久,吳宇才一聲歎息“哎,走,陪我喝兩杯去。”
張義倒是沒急於答應,而是問出心中另一個疑問“以後誰接師公的位置?”
吳宇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口諭裡沒說。”
張義欠了欠身,低聲問道“您有可能坐這個位置嗎?”
吳宇再次搖頭“司使的位置,向來是宮裡派出的大太監擔任。”
聽到這個解釋,張義才理解為什麼吳宇心情不佳了。上司從自己的老師,突然換成一個陌生人,心情能好才有鬼了。當然,這也不排除對喜福會有如此下場的唏噓感歎。
在回絕了對方喝酒的邀請後,張義趕在關城門之前出了城,並在天黑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少爺,這其他的都好說,那幾頭豬您看怎麼收拾?”管家見張義回來,一邊用雞毛撣子幫對方掃去身上的土,一邊問道。
當張義再次看到那頭兩百斤的大肥豬的時候,一時有些後悔把它買回來。
無奈之下,隻得吩咐下人去燒一鍋開水,又讓人將豬綁在一塊青石板上,待水燒開後,才指揮著廚子用一把尖刀,從豬的喉嚨處下刀,直刺心臟部位。
待那頭肥豬因為失血過多,不再掙紮後,張義才說道“行了,往豬身上潑開水,然後就刮毛吧。”
這時,胡理胡神醫從一旁鑽了出來“公子,您連這個都會,果然厲害。”
張義白了對方一眼,隨即玩味一笑,拉著對方來到幾隻小豬麵前。
“把這幾隻小公豬的蛋蛋取下來,還有豬尾巴尖。跟你說啊,千萬彆弄死了。我可是有大用的。”
“啊,這,這我不會啊。”
“靠,不會就學啊,彆怪我沒提醒你啊,多準備些金瘡藥,彆到時候流太多血,再死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