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老板。”
拿起桌子上的酒,我衝走過來,並直接坐在我跟陳風這一桌的畢修示意了一下,隨後一仰頭,把杯子裡的二鍋頭一飲而儘。
“嗯,挺好挺好。”
畢修招呼一聲,隨後自己拿了個杯子,也添了點酒,並開門見山的說“軍哥介紹的,信得過,靠得住,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裡,你想知道什麼情報,我這裡不能保證都有,我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不知道的,我去幫你打聽。但我這可沒有討價還價那一套,一口價,三千一小事,八千一大事,兩萬塊錢,你想知道啥我就跟你說啥。”
我點點頭,這價格倒是還算公道。
我拿出了個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了畢修。
“修哥,我就想知道一件事,越詳細越好。”
畢修拿過紙袋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並把紙袋揣進了懷裡。
“說吧,想打聽什麼事。”
我看看周圍的客人,見他們沒有人注意這邊的情況,便壓低了一下聲音為畢修“修哥,沙城那邊有一家賭場是開在洗浴中心裡麵的,這家場子,是誰的?!”
那家賭場沒名字,真要打聽還真不太好打聽,不過地址我還記得,於是就說了下主要的路段。
畢修喝了一口酒,吃了兩個腰子,最後一抹嘴,咧嘴一笑說“我知道你要打聽嘛事了。”
我一愣,你咋就知道我要打聽什麼事了呢?
畢修說“你說的那家場子,是刺堂的場子,沒錯吧?”
刺堂?!
我有些疑惑,不過並沒表露,而是說“你接著說。”
畢修收了錢,自是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便一邊吃串一邊喝酒的聊了起來。
一年多前,沙城這邊的道上出了件大事,這大事涉及到了兩個幫派勢力,其中一個幫派勢力叫刺堂,另一個幫派勢力叫南山會。
話說一年多前,刺堂老大犯事進去了,於是刺堂因為總堂主的位置空缺而發生了內鬥,因為內鬥而死而逃的人,大有人在。這裡麵可謂是各種勾心鬥角。
南山幫原本對這事並沒怎麼關注,但眼瞅著刺堂的內亂越來越大,南山幫的人可看不下去了,這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啊,能趁機不費多少力氣的把刺堂給除掉何樂而不為呢。
這沙城有兩個幫派當家做主,總沒有隻有一個幫派當家的要好不是。
而且南山幫的野心很大,他們不但想除掉刺堂,更想把刺堂據為己有。
於是南山幫的老大聯係上了刺堂的一個分堂主,表示隻要他坐上老大之後聽南山幫的,就扶持他。
雙方展開合作,可讓南山幫的人沒想到的是,他們扶持的那家夥陰險狡詐的很,坐上刺堂老大之後不但擺脫了南山幫的控製,還滅了南山幫老大一家!
而自那之後,刺堂在沙城這邊是一家獨當,南山會呢,那叫一個一蹶不振。
南山會老大死後,接手南山會的人是之前南山會的紅花雙棍,這家夥簡直成了沙城道上的笑話,因為這家夥接收了南山會後,明知道老大一家都是刺堂老大殺得,卻非但沒報仇,反而還俯首稱臣了,每個月都給刺堂老大進貢。
也就是自那以後,南山幫便一蹶不振,走的走散的散,現在的南山幫隻有那麼幾十個人,說它半死不活都是誇它了。
整件事情乍一聽,似乎跟我要打聽的事情是兩碼事,但實則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