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這家歌舞廳是徐銘陽的產業,更準確點說,這是南山會的據點。
相比起我跟陳風來,南山會跟徐銘陽更應該去找刺堂和高文君報仇。
而且我能肯定,徐銘陽並非不想這麼乾,隻是他沒有合適的機會罷了,隻要給他機會,徐銘陽絕對第一個和高文君和刺堂過不去。
儘管我並沒見過這個徐銘陽,但我就是有這樣的猜測。
或者說也並非猜測,而是推測。
而我的推測也不是毫無依據的,首先,沙城這邊道上傳聞,徐銘陽以前是南山會的紅花雙棍,而南山會的前任老大對他那絕對是恩重如山。而他這個人也是出了名的重情重義。
要不是因為他之前太重情重義,也不會在事出之後因為他沒給南山會的前老大報仇,而就名聲大跌,南山會也一蹶不振。
他絕對有報仇的心,不然他的身邊不可能還聚攏著這麼一批人。
在道上混的,講究的就是一個‘仁義’,你沒那份仁沒那份義,誰跟你混?
徐銘陽名聲都臭到那種程度了,南山會都快解散了,卻還有很多人願意跟著徐銘陽,這是為什麼?
除了仁義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畢竟徐銘陽真到了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的地步了。
跟著他的人,除了仁義還可圖,還能圖啥?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我才會想著找徐銘陽幫忙,準確來說,也不是幫忙應該是合作,真正意義上,這到底是誰在幫誰,還不一定呢。
而現在差的,就是一個和徐銘陽見麵的機會。
不到半小時,可能連十五分鐘都沒有,一行十多人已經從樓梯口下來,為首一位,三十二三左右的年紀,身材高大肩寬背闊麵容剛毅,臉頰左邊的眉毛上有一道邪疤,彰顯幾分狂野。
而之前走的那個酒保,就站在他的旁邊,並朝我這邊指了指。
我心裡清楚,那位估計就是徐銘陽了。
那波人朝我跟陳風走了過來,不用為首的那位去說什麼,他身後的人已經散開,兩個留在門口,另有幾人把我跟陳風給圍了起來。
“閣下是?”
為首的那位走到我麵前,先是打量我一番,又掃了一眼站在我邊上的陳風,然後問了一句。
“你是徐先生?”
那人點頭,果然是徐銘陽。
“初次見麵,陽哥,幸會。”
徐銘陽沒跟我握手,而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旁邊,並朝吧台內的三個酒保打了個響指。
不用說話,三個酒保便自覺地拿出了一個酒杯倒了一杯洋酒放在了徐銘陽麵前。
“你隻有三分鐘的時間,如果三分鐘內你說的話不能說明你有叫我過來的價值,我想我會不高興,而我不高興了,我的兄弟們隻會更不高興。”
隨著徐銘陽話音落下,他帶來的所有人紛紛做出了一個動作,那就是伸手摸向後腰。
至於後腰裡麵有什麼,我不是傻子,當然能知道。
徐銘陽這麼直接,我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給你一個殺了高文君滅了刺堂的就會,陽哥可能把握得住?”
徐銘陽眉頭一皺,一仰頭把酒給喝乾了,隨後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