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事實上正如我所說,這件事情,隻能智取!
我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我隻是個老千而已,和一方勢力肯定不能比,不過雖然不能比,卻未必代表著不能報仇……
接下來幾天,表麵上看我在正兒八經的培訓荷官,實則暗地裡我不知道想了多少個主意,但最後的最後,這些主意都被我一一否定了。
這幾天下來陳風沒少追問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弄,我一直沒給他準確的答複,隨著時間的推移,陳風越來越不耐煩起來。
當時間過了半個月左右之後,陳風也不催我了,性子已經差不多被磨平了,而且我也沒少給他講道理。
很多事情,真的急不來。
半個月下來,我總算是想了個比較好的注意,也是最十拿九穩的注意。
當我們無法通過自己的力量去達成目的的時候,就要尋找朋友幫忙,這個朋友可以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當然也可以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朋友,比如說,敵人的敵人。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話真是太對了。
我們自己沒辦法報仇,但未必沒有人幫我們報仇,而且這個人隻怕比我們更像高文君乃至整個刺堂都覆滅。
來到沙城之後的第二十天,教習工作不是那麼繁忙了,於是我跟陳風便開始著手準備我們自己的事。
這段時間,雖然一直沒動過,但我可一直都在琢磨我那計劃呢。具體的細節,以及還有沒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改動的。
計劃趕不上變化,變化就是個笑話。
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曆,明明計劃的好好的,卻在實施計劃的時候漏洞百出變化連連,因此好好的計劃,最終功虧一簣。
我可不想我這計劃也鬨到這步田地。
等到再三確定之後,我們才在今天決定行事。
……
拿著事先從畢修那邊買來的一個地址信息,然後我倆按照地址上標注的位置找了過去。
地址是一家歌舞廳,一個地上有三四層,地下有一層的老舊建築,走進去後,入目所見,一樓有個前台和幾個卡座,左右兩邊一邊是通往樓下的樓梯口,一邊是通往樓上的樓梯口。
在一樓這裡,可能因為時間是傍晚左右的關係,所以放著比較輕歡的音樂,這要是晚上的歌舞廳,這地方放得音樂絕對是那種又燥又勁爆的。
隨著我跟陳風進來,吧台裡麵有個十八九歲大,留著短發的化著濃妝的姑娘問我“先生,幾位?”
“兩位。”
陳風替我回答了一句。
那邊前台的姑娘應了一聲,隨後又問“樓上還是樓下?”
這次是我回答的對方“樓下。”
那姑娘看了我一眼,隨後拿出來了兩個手環。
“手環帶上,吃,喝,玩,隨便,最後拿手環結賬。”
我點點頭後,便拿著手環去了樓下。
樓下這裡是個比較大的舞廳,左右兩邊分彆有台球桌,中間是一個大舞池,隻有那麼寥寥數人在舞池裡麵滑動著,周圍是一圈的卡座,不過此時也並沒什麼人。
看得出來,這家歌舞廳的生意比較蕭條,當然,也可能是現在時間還沒到晚上的關係,畢竟來歌舞廳玩的人,都是夜間動物。
在地下一樓的最裡端是一個吧台,吧台足有十來米長,裡麵有三四個酒保在忙碌著,也不是忙碌吧,就是左弄弄右弄弄的。
我跟陳風徑直走了過去。
“兩位喝點什麼?”
看到我跟陳風,吧台裡麵的一個酒保職業性的問著。
“兩杯檸檬水。”
說了一句後我又說“今晚陽哥在嗎?”
我所說的陽哥,名叫徐銘陽,是南山會的老大。
隨著我話音落下,吧台內的四個酒保同時一愣,接著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味道。
剛才那個問我喝什麼的酒保又問我“先生是陽哥的朋友?”
“不是朋友,就是想找陽哥談些事情。”
我坐在吧台前的座椅上,加重語氣說“我要找陽哥談的事情,很重要。”
吧台內的酒保看了看我,又跟另外的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後說“你要找陽哥,我可以幫你轉告,至於陽哥會不會見你,這我做不了主。”
我目光閃了閃,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想幫陳雪報仇,必須得要徐銘陽的幫助不可,這要是見都見不到他,也彆談報仇的事了。
眯起眼睛,我語氣加重的說“我要跟陽哥談的事情,有關刺堂,有關高文君,我隻在這裡待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後不見陽哥來,我就走了。”
說完,我把手機拍在了吧台上,朝著酒保示意了一下時間。
從我說話起,四個酒保的麵色就都是一變,等我說完,為首的酒保定定的注視了我數秒,隨後跟另外的三人交代一聲,他直接出了吧台,更直接出了歌舞廳,顯然是去找徐銘陽去了。
不得不說,在徐銘陽這,高文君跟刺堂,影響力可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