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我饒有興趣的說“可以,其實我對這行也很好奇。”
言下之意就是同意了廚子的說法。
廚子獰笑一聲,眼中隱隱透出紅光。
“嗚嗚……嗚嗚嗚!”
王昭君更害怕了,在地上左右打滾,不停的用腿曾我。
不一會,等廚子走了,我給王昭君拿掉了嘴裡的抹布,並給他鬆開了繩子。
什麼最後撈一筆的說法,那當然是騙人的。
我可不想我的手上沾上那麼惡心的黑色汙水。
雖然身在這個江湖,但我一直都很乾淨,我也在保持著這一點,並不是說我怕,而是沒有必要,做人做事,起碼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捫心自問,我雖然乾著‘賭’這個行當,但我對得起任何人。
而人牙生意這種事……我死也不會碰一下。
“你要嚇死我了你!”
王昭君用怨毒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不過轉瞬他便誠懇的對我說“謝謝。”
這一船上的人,除了我是真心不想殺人更不想沾上那類的事外,其他人都不介意再做一筆人牙生意。
王昭君對我道謝,顯然是知道這點的。
道謝之後,他又問我“你是怎麼跟他們走到一起去的,他們可都不是好人。”
他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同時還有些佩服的看了我一眼。
我沒說話,而是意有所指的說“你覺得你是好人?”
他跟我一樣,也是個偷渡客,我是因為逃難,他是因為什麼?
選擇偷渡的人,又哪有什麼好人?
王昭君顯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絲的恨意,更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不知道是解釋還是什麼,他說了一句“我是偷挪公款,之所以要逃,可不是因為我犯了什麼人命官司,那是因為我知道了我要給彆人擦屁股,不逃,我就得去蹲十五年的大牢。”
挪用公款?
我對他範的事比較感興趣起來。
“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又是挪用公款又是給人擦屁股的,顯然是得罪人了。
“趙家你知不知道?”
我一愣“你說的是南韓的趙家?”
南韓的趙家我當然知道,那是真正的大鱷,做航空生意的,客運貨運的超級大鱷。
而如這類大鱷,要說私底下不做點什麼走私的買賣,那都對不起他所掌握的龐大運輸渠道。
其實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明麵上誰都禁止黑暗之中的事情,但當上升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誰也都離不開那些黑暗事。
最典型的就是那個西方大哥,美帝,他們不就是靠著最黑暗最不可饒恕的戰爭掠奪起的家,而等他們強大了之後,卻又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上讓彆人不能因為任何借口挑起戰端。
其實潛台詞就是;‘我已經搶完了,我已經強大了,你們誰也不能再搶了。’而深層次的用意更是簡單,他們怕又有一個‘人’再搶到他們那個位置。
“可不就是那個趙家!”
說起趙家時,王昭君頗有一股咬牙切齒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