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萊康賭場的二樓有幾個包廂,其中一個包廂被做過特彆的處理,從還是康泰賭場時,這個包廂就是用來關押人的地方。
賭場這種場所,準備這樣的一個地方才是常態。畢竟賭場有很多的不時之需。
萊康賭場今天剛剛開業,這間屋子卻被我給用上了。
小黑屋不大,隻有二十多平,有兩麵窗戶,不過窗戶已經被鋼鐵焊死了,而整個小黑屋裡麵,什麼都沒有,沒有桌椅更沒有床鋪,當然也沒有什麼惹人驚悚的鉗子刀具之類的,但這裡的氛圍卻是真的恐怖。
但凡有人被關進這麼一個小黑屋裡麵,最大的感覺都會是那種被人摁住喉嚨的窒息感。
此時,那兩個老千就被關在了這裡麵,不過我沒第一時間去找他們,而是在他們被關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去見他們。
被關了這麼長時間,還是在賭場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兩人顯然都被嚇著了,我一進去,兩人紛紛麵色蒼白眼神驚愕的看向我。
“大哥,錢我也還了,我自己的錢也都貼進去了,這事是不是就……就這麼算了?”
那個玩撲克的老千衝我獻出討好的笑意,語氣有些顫抖地說。
“我……我也是,大哥,以後萊康賭場我絕對不敢來造次了,你就饒我一次吧!”
那個玩骰子和輪盤的老千也衝我求饒。
我挑起眉頭,心下頗有種在照鏡子的感覺。
因為出千,我也沒少被抓,更有好多次被人審問,被人打,甚至是被人威脅挖眼睛剁手的時候,在賭城出千被抓了,更是差點被人丟進海裡去喂魚。
通常情況下,老千麵對這種情況,除了告饒之外也沒什麼彆的姿態,肯認命肯接受死亡的老千,還沒有,起碼我是沒遇到過。
搖了搖頭,我說“放心吧,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
兩人麵色都是一喜。
“怎麼來的南國?”
點燃一根煙,又給他倆一人讓了一根煙,我問他們。
“呃……我是跑船的,經常到這邊來。”
玩骰子的老千畏懼地看了我一眼,煙雖然點著了但卻不敢抽。
“我是被我哥叫過來的,他說最近南國有張博彩許可證可搶,讓我過來幫他。”
我眨眨眼,這倆人看來跟賭都有不少的關係,一個跑船的一個被當哥的叫過來的。
“你倆怎麼稱呼?”
兩人相互看看,玩撲克的說“我叫王帥。”
後者說“我叫江……江浩,大哥叫我小江就好。”
我沒理會王帥,而是點了點江浩“小江,你說你是跑船的,是怎麼個跑船?”
“海貨,我是椰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