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晚上,淩晨兩點多,我依舊毫無睡意。
站在陽台上吹著夜風,點燃一根香煙,如果再加上一杯酒的話,估計現在的我會顯得特彆寂寥且迷茫。
深吸一口煙,吐出一口悠長的煙霧,我背靠著陽台的護欄抬頭看向天上。
今晚不是什麼好天氣,月亮看不見,星星也藏在雲後,整個天空,漆黑一片。
看著看著,我目光深邃起來。
這幾天雖然是在處理瑣事,但其實我心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豹哥,到底怎麼看我?
他又準備怎麼用我?
在大元,現在的我是什麼角色?
以後的我又會是什麼角色?
這些問題其實我早就想過,也早就有了答案。
但這個答案是我自己給我自己的。
這就好像一對情侶,雖然兩人甜甜蜜蜜的在一起,可到了求婚的時候,求婚的一方依舊會忐忑不安,會忍不住去想,萬一他(她)拒絕了怎麼辦?
我現在就好比正在準備求婚的人。
明明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豹哥收納我,栽培我,就是為了讓我坐上他的位置。
但豹哥一天沒開這個口,沒確定這件事,我就摸不準豹哥究竟是怎麼想的,對我又究竟會怎麼安排。
而且這事,偏偏不能明著,或是逼著,再或強硬的去問。
試問,求婚的人難道能逼問被求婚的一方?
顯然,真這麼做了,路也走窄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表白隻是進攻的衝鋒號,並非勝利的宣言。
也正是因為這點,所以那天我明明都快到豹哥家門口了,卻又折了回來。
因為我不知道一但‘表白’,我究竟是贏,還是輸。
“飛哥,還沒睡?”
就在我看著漆黑的夜晚而愣愣出神的時候,身旁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是小柔。
整個頂樓套房,原本的書房被改成了一個獨立的房間,小柔就住那。這一層,僅僅隻有我倆。
“你也睡不著?”
我抽了口煙,並擠出一句話。
“嗯,知道你會亂想,所以有些擔心。”
我看向小柔,無奈苦笑一聲。
“你怎麼看出來的我會亂想?”
唐柔說“雪姐說過,你不是個愛抽煙的人,如果抽煙頻繁起來,就說明你心裡有事,昨天,今天,你抽煙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