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會場中央似乎是有賽事。
徐弦月一行人上前圍觀。
好像是女子詩文競賽,所以多是貴女們三兩成堆簇在一起小扇輕搖耳語低笑。亦有幾個公子於外圈好奇駐足觀望。
徐弦月與夏雪杳本是好奇湊個熱鬨,湊上前去想看個明白。
待到近前卻發現是依舊是胡秋竹,賀雲音等人。
徐弦月和夏雪杳互相對視一眼,具是從雙方表情上看到了一言難儘,真是冤家路窄。
罷了罷了,這個熱鬨不湊也罷。
二人轉身正欲離去。
忽然聽到尖細嗓音刺破廠周圍絮絮低語,直刺二人雙耳
“徐小姐和夏小姐文采亦是不凡,不知可有膽量前來一試?”
二人本想裝作聽不見徑直離開。
胡秋竹有些急了“莫不是覺得我等水平太差,不屑與我等切磋?竟然應也不應,轉頭就走?”
此處轉身欲要離開的隻有徐弦月和夏雪杳二人。
台上與台下欲要參賽的貴女皆想徐弦月和夏雪杳投來打量目光,上下掃視二人。
神色各異,有好奇張望的,亦有鄙夷不屑的。
因多是女眷,秦越川與秦行越正在人群外圍等待二人出來。
忽覺人群騷動,恐二人出事,也不顧的規矩禮法,穿過人群,上前察看。
卻見徐弦月與夏雪杳已在台上,神色漠然,似是要參賽的樣子。
二人看起來並無大礙,是以秦越川與秦行越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二人俱是豐神俊朗,原先嬉鬨的人群驟然安靜下來。多有貴女偷覷二人,又埋首麵露羞赧。
“說吧,如何比法。”開口的是雙手抱臂的夏雪杳。
胡秋竹假作溫柔,捏著嗓子向她解釋“也並非是多複雜的規則,此處有一木箱,內有彩箋,一炷香時間根據彩箋上所書題目做詩即可。
比賽結束將諸位詩作置於此處,供在場所有人品評。得票最多著是為魁首。”
徐弦月思忖片刻,倒也不是多難得規則,隻是胡秋竹特意點明她和杳杳,目的怕是不簡單。
看著那個胡秋竹等人的熾熱目光和四下一些人看好戲的眼神,曉得她們是想看到什麼
是她二人被狠狠羞辱的模樣!
不過,到底是如何羞辱,就不得而知了。
秦越川亦是對周圍惡意視線略感不適,但是對上徐弦月的示以安撫的目光,也衝她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二人具是這般想的。
台上桌案座椅,筆墨用品具是齊備。
選手之間以輕紗相隔,以防窺視。
其實也隻為清雅美觀,防君子不防小人。
不過諸位都是高門貴族大家小姐,自是不願意做那些偷窺她人之舉。
徐弦月抽到的是以“月”為題。
下筆之前,她手持題目,秀眉緊蹙,似是感到為難。
台下貴女見她如此,便知此人約莫胸無點墨,猜測便是所作詩文也是難登大雅之堂。
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隻有秦越川,目不轉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徐弦月倒不是為題所難。她隻是在思索,如何在自己的詩文上做些“手腳”,以防胡秋竹的不軌之心。
當其他貴女已經開始提筆揮墨之時,徐弦月仍是蹙眉,若有所思。
就在線香快燃燼之時,徐弦月才遲遲提筆,執筆揮毫,唇角微揚。好似成竹在胸。
秦越川見她如此表情,心裡也跟著輕舒了一口氣。
香已燃燼,所有人依次上交詩作,等待初次核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