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重生不撞南牆隻撞我!!
“嗯?”
徐弦月有些不解。
“是因為小姐被阿娜羅帶走。王爺回來見不到人,斥責他們連個都攔不住,差點砍了他們。
是我,壯著膽子,挺身而出,替他們說話。”
小舒一邊說著,一邊還伸手比比劃劃,似是想要重現當日境況。
“我當時就攔在容王麵前,說是小姐身體不好,跟隨著阿娜羅前去醫病的,並非是他們看護不周。
好說歹說,才消了火氣,放過他們一碼,要不然這群人全都——”
小舒回頭瞧了瞧他們,扭過頭對徐弦月做了個手掌劃過脖頸的動作。
徐弦月揶揄“原來,你是全推到我的頭上才保住他們的命的?”
小舒不好意思的用腳劃了劃地麵。
“也不能這麼說,不算推到小姐頭上,隻是唯有以小姐的名義才會讓容王熄火消氣的,他一定不會舍得對小姐發脾氣的。
隻能說,我們隻是扯了小姐的旗子來自保而已,嘿嘿。”
徐弦月往小舒的身後不遠處瞟了一眼“怎麼比先前的人數還要多出許多,而且,好些還是生麵孔。”
“這奴婢就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從外麵調派來的,王爺就讓他們隨我一起過來了。”
人群中為首的,自覺上前,抱拳施禮道
“主子。”
“你們是秦越川派來的嗎?我不是你們的主子,大可不必如此稱呼。”
“容王有令,此後我們便是主子的人,我們隻聽從您的派遣,無需聽從旁人,包括容王。”
為首男子,五官硬朗,左眉骨處一道約莫三寸長的刀疤。態度恭敬,神情冷靜肅。
“隻聽我的?萬一我讓你去傷害他呢?你們難道也聽嗎?”
應答聲毫無猶疑“聽!”
隨後雙手遞上一個拇指長的黑玉短哨,“主子若有需要,吹響此哨,我們便會出現。”
徐弦月取過短哨,捏在手中把玩。
“我知曉了,你們退下吧,有事我會喚你們的。”
不消片刻,眾人四散隱匿,不知所蹤。
“奧,小姐,他們的‘逃’得好快啊!”
徐弦月明了秦越川此舉應是為了保護她,隻是她平日也不曾招惹什麼是非,哪用得了這麼多人。
這邊,秦越川收到了蘇靳言的傳信玄宵閣可正式啟用。
他將名單遞給青陽“名單上的朱墨題名的人,以玄宵閣名義,全部除掉,一個不留。另外,往京都,給秦川霽秘密傳遞消息,名單上黑墨題名的人,上報皇帝,提拔補充進來。
動作要快,我們要趕在秦昭烈反應過來之前全部完成!”
青陽將名單塞入胸口,閃身離去。
秦越川看了看桌案上蒸騰著嫋嫋霧氣的湯藥,似是想到了什麼,唇角一點一點彎了起來,端起藥碗,一飲而儘。
“月月,等我,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久違熟悉的痛感在一盞茶時間之後侵襲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