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薛文堂接了狀子,立馬就命人把陳慶才押到堂前。
這陳慶才長得獐頭鼠目,兩腮無肉,兩根老鼠須似的胡子,十分猥瑣。
而且一看就是多次進出過縣衙的那種貨色,捕役們押著他,他看到趙小蓮了,語氣輕佻地搭話也不怎麼害怕,還嬉皮笑臉的。
“哎呦,這不是趙家妹妹嘛,怎麼跪在這裡呀。”
薛文堂一拍驚堂木。
“大膽陳慶才,竟敢藐視公堂,來人,先給他左右掌嘴三下。”
縣衙裡麵掌嘴,可不是用手打人耳光。
行刑的時候,一個人站在犯人身後,抓住發髻往後麵扯,犯人被迫把臉揚起來。
另一個人高舉一個手掌大小、圓頭帶柄、用厚木板製成的刑具,必須高過行刑人頭頂,然後順勢打下來。
一下子就麵皮紅腫,兩下子就牙齒鬆動,三下子嘴角都能打裂了。
要不是怕影響陳慶才開口說話,薛文堂其實很想多再多掌他幾下。
陳慶才心裡哀嚎,不是說這個新來的縣令老爺窮酸得連師爺都養不起,看起來不足為懼嗎?
怎麼下手這麼狠!
陳慶才這回老實了,跪在那裡不動。
薛文堂大喝一聲
“陳慶才,你可知本官為何傳你到堂?”
“小的不知道,哎呦,疼疼疼……”
“陳慶才,你為何四處散播流言蜚語,說陳大海之妻趙小蓮不守婦道,生的孩子非陳大海親子?”
“大人冤枉,小的沒說過這種話。”
“陳慶才,你以為本官沒有查訪過嗎,還不如實招來。”
“大人,小的確實沒有說過,請大人明鑒啊。”
薛文堂冷哼一聲。
“看來剛才那幾下沒有打夠啊。”
陳慶才眼珠一轉“也許喝醉了,胡扯過幾句,那都是醉話,糊塗話,也不是有心的呀。”
趙小蓮磕頭“大人,他親口在陳大海麵前說過,孩子並非陳大海的骨肉,乃是民婦不檢點,與彆人所生。”
陳慶才眼珠子又轉了轉。
“是跟陳大海閒扯過幾句話,都是開玩笑的,誰知道他會當真,從小他就呆,沒想到這麼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