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對於這個判決的結果,曹振鵬顯然是不服氣。
他出來之後對曹振方說
“怎麼搞的,縣令大人是一點兒麵子不給你。”
曹振方被鄭彥中懟得不行,出來之後聽自己這個大哥如此抱怨,很是不滿。
“我沒有本事,不配讓縣令大人給我麵子,至於大伯,那就隻能把他再移回去了。都是同族人,鬨得太大也不好。”
“弟弟,你是真的幫不上忙,還是不肯幫忙?”
“我已經儘力了,無愧於心,至於你還想折騰些什麼,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曹振鵬聽了這話,內心認定,這件事情曹振方一點兒也不想出力,所以他才會輸了官司。
這個弟弟,吃好的喝好的,卻不願出銀子幫他打點官司,真是太沒有人味了。
曹振鵬不覺得自己有做錯的地方,反而滿心的委屈。
以為有曹振方撐腰,區區一塊墳地有什麼大不了的,這要是真把自己爹就這麼灰頭土臉再挪回去,還讓不讓他做人了。
所以他決定了,就是不遷!
他就不信了,他不讓動,誰還敢把他爹挖出來不成。
曹振鵬的行為,用現代的話說,就是老賴。
你下了判決又能怎麼樣呢,我全當自己耳聾眼瞎,就是一個聽不見看不見,能把我怎麼樣?
曹四平家以為縣令老爺都發話了,曹振鵬不說馬上照辦吧,也不敢拖得太久。
結果對方真就玩起了拖字訣,不是今天有事情,就是明天不方便。
去族長那裡說理,族長無奈的表示,我又不能幫他把棺材挪了。
去找曹振方理論,曹振方不冷不熱地敷衍,他和曹振鵬不過是堂兄弟,又不是親兄弟。
親兄弟之間說話聽不聽都不一定呢。
是不是?
曹四平父子被氣得夠嗆,沒有辦法,又一紙訴狀告上縣衙。
薛文堂也沒轍,隻能把曹振鵬又提到大堂上來,問他為何拒不遷墳。
曹振鵬這回徹底擺出一副癩皮狗的架勢。
“大人,這孝子我是當定了,這為了孝道,有的人都能賣身葬父呢,我為了自己爹,什麼都能忍。實在不行,大人你就打我板子吧,為了不遷墳,打死我,我也認了!”
說得特彆大義凜然。
曹四平父子聽了,氣得恨不得上去就打他一頓。
薛文堂也手癢癢,很想真的讓曹振鵬嘗嘗板子的味道。
但他還是忍住了,轉而去了後堂幕廳。
薛守拙問係統“這曹振鵬怎麼這麼執著啊?”
係統“是呢,他為什麼這麼執著?”
薛守拙若有所思“恐怕是那個風水先生把那塊墳地吹得神乎其神吧?”
係統“既然如此,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的處理關鍵如何,你應該心裡有數了吧。”
薛守拙有所了悟。
薛文堂過來的時候,薛守拙對他講
“爹,這曹振鵬認為就算被打幾板子都值得,想來那位所謂的風水大師說不定把那塊墳地描述得多絕無僅有,隻要他心裡存了這個念想,就不可能消停下來的。”
薛文堂也點頭“女兒提醒得很對,曹振鵬不是個腦子清楚的人,無論風水先生說得多麼無稽之談,他都深信不已。看來必須把這位神乎其神的風水大師挖出來了。”
薛守拙同意“這種招搖撞騙的人,如果不揭穿他,沒準又要跑到彆人家興風作浪。”
薛文堂一錘手“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先生有這麼大的神通,把個曹振鵬哄騙得如傻子一般。”
薛文堂回到堂上。
“曹振鵬,你想當孝子的心情本官非常理解,但是風水先生沒說,你父親沒和自己家人葬在一起,獨自一人身在他處,真的妥當嗎?”
“先生說,為了家族興旺,我爹自然是埋在什麼地方都願意。”
“你認識的這位先生好像很有本事,本官可以見見他嗎?”
“這個……小人也不認識什麼風水先生,剛才都是胡說的。”
“曹振鵬,你當本官是耳聾嗎?剛才你分明提到了有風水先生說埋在曹四平家墳地可家族興旺,你為何要失口否認?”
“這個,這個……我……”
曹振鵬不想把先生的事情說出來,因為大師曾經告訴他,自己隱居閉關,不願世人多打攪,要不是因為和曹振鵬有緣,絕對不會透露天機。
薛文堂一拍驚堂木。
“既然你愚弄本官,那麼就不要回家了,先去大牢裡麵好好想想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