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吳欣和邱阿四聽了這話,互相對視了一眼,趕緊尋找說話的人,是一個個子不高的小老頭,踮腳尖抻著脖子看。
邱阿四湊到他耳邊悄悄問
“老先生您是行家,這豬活肉有那麼神嗎?”
老頭也小聲說
“神不神的,衝著這熱鬨勁兒,吃起來也不一般啊。其實看殺豬更有意思,不過呀,這兩天金廚子換刀了,動作沒有那麼漂亮了。”
“以前是什麼刀啊?”
“挺特彆的刀,看著那真是鋒利,不像本地鐵匠做的。金廚子拿那把刀幾下子就能把豬卸開,看著可過癮了。”
吳欣和邱阿四回到桌子上。
“怎麼樣?是現殺取肉吧。”
掌櫃十分得意。
“確實厲害,這金廚子不是本地人吧,那刀法沒見識過。”
“不是,是打北麵過來的,手藝也是那頭的手藝。”
從酒樓出來,吳欣提出來從這裡走到案發現場看看。
邱阿四當然讚成。
“大師爺說你心思細,這一點還真沒說錯。”
酒樓到趙溪兒住的樓並不遠。
步行也不需要太多時間。
離胡秀才自己家住的地方也不太遠。
小樓隻是胡秀才家產的一部分,祖上給他留的家底挺厚,靠收租都能賺不少。
所以胡秀才閒得慌,每天腦子裡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樣子,如果是酒樓的金廚子乾的,一來一回也不費什麼事情。”
“咱們回去報告薛大人,好趕緊抓人。”
“大人和大師爺自有安排,不用我們操心。”
薛氏父女聽完彙報,也曉得凶手八九不離十就是這個金廚子,但是怎麼抓卻不宜輕舉妄動。
這人應該目前處於隱姓埋名階段。
他很可能不姓金,而是姓井。
北麵過來的,在原籍應該犯過事兒。
膽大手黑,還挺狡猾。
官府唯一掌握的物證就是這把刀。
現在貿然抓人,他可能會狡辯自己把刀弄丟了,讓彆人撿走了。
應該定一個計策,確保讓對方露馬腳。
“此事還得和馬大爺商議一下。”
薛文堂備了一桌菜,買了好酒,讓人把馬大爺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