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係統,做縣令爹的無敵女師爺!
按照道理,欽差巡按禦史回京,一定會帶來一陣血雨腥風。
但是意外地,永繼帝似乎並沒有那麼著急處理事情。
已經有八百裡加急送來消息,河道總督掉進黃河裡麵,人不行了。
永繼帝心想,這麼巧啊。
他對著薛文堂等人帶回來的物證和口供,腦袋不停地轉動。
當天晚上見過文徵暉之後,他確實被這老東西的話術弄得心思煩亂。
等過後冷靜下來,永繼帝想通了,有些情況可以過後去想,但是現下淮北的事情必須得處理好。
雖說永繼帝跟文徵暉說自己不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但是一個皇上被自己的大臣、老丈人,蒙蔽成這個樣子,實在有損形象,不顧忌是不可能的。
思來想去,他命人把賀友蘭和馮檀叫來。
薛文堂是欽差禦史這件事,到後來京城這些官場老狗都猜得七七八八了。
尤其是馮檀,最先猜出來的就是他。
讓一個刑部郎中去當巡按,彆說還真是十分合適。
其實從每年的賦稅征收上已經能看出來,淮北一定是出了問題。
因為這個地方人口減少得不正常。
看出了問題又怎樣?都知道這個地界貓膩大,誰沒事上趕著找彆扭呢。
馮檀不相信,賀友蘭在吏部就沒發現,淮北官員的考評有不對勁的地方。
虱子多了不怕癢,驚動不到皇上,下麵從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賀友蘭的注意力都在南方開海上麵,力圖促成如此大事,真的沒空管淮北。
不過,當永繼帝把薛文堂在淮北巡查的內容拿給他看的時候,賀友蘭真是興奮至極。
這個薛文堂,真是妙人,妙極了。
真是自己的幸運之星。
“皇上,漕運積弊如此之深,真是超乎臣等預料,這樣看來,南方開海還應該繼續擴大。如果寧波港能夠再設市舶司,漕運問題將快速解決。”
永繼帝似乎猜到了他要這麼說。
“賀愛卿,如果海商勾結沿海諸地官員,官商一體,不顧朝廷法度,又將如何?朕招你等前來,是商議解決淮北之事,其他事項,以後再議。”
賀友蘭微不可察地皺皺眉頭。
皇上似乎對於再開海港還是憂慮重重。
“皇上,既然欽差巡按已經將事情逐一查明,按照大虞律法,涉及官員應該一一問責,或沒收財產或罷官,重要案犯交由禦史台、刑部、大理寺三司會審。”
賀友蘭回答。
馮檀冷笑。
這個賀友蘭銳意進取,在很多問題上見解十分新穎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