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之意!
沒什麼問題是洗個澡解決不了的。
如果不行,那就來個冷水澡。
如果還不行,那就洗到房車沒水為止。
“小適子,你這幾天乾嘛去了?”
“收房。”
“什麼房?”
“阿諾家的房子。”
“哎喲,不得了啊,你這都還沒有結婚,就把人家房子據為己有了啊?”
“是阿諾爸爸媽媽留給她的房子,被武橙一家給霸占了。”
“等會兒!”聶廣義難免驚訝“你這信息量有點大啊。怎麼之前也沒聽你說?”
“就……不好意思嘛。”
“為什麼不好意思?”聶廣義繼續驚訝。
“我們廣義大少一開始就懷疑武橙有問題,我和阿諾當時的表現,還挺讓你生氣的。”
“你說這事兒,那我可就真得好好生氣了。”
宣適接話“要我我也生氣,哪有我這樣的兄弟。”
“彆以為你道歉態度良好,就可以轉移我的火力。”
“那你說,你想吃什麼?”
沒人比宣適更了解聶廣義,包括聶廣義自己。
聶廣義很不也喜歡這種被人一眼看透的感覺。
故意不順著宣適遞過來的台階下。
他喜歡爬上,越高越好。
最好是直接攀登珠穆朗瑪。
“小適子,我問你個問題。”
“你問。”
“我第一次到極光之意,你是不是就覺得我喜歡夢心之?”
“是的。”
“為什麼呢?那姑娘那麼古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時候對古典過敏。”
“你對古典的過敏原是聶教授,又不是哪個姑娘。而且你知道嗎,過敏是正向吸引。”
“什麼鬼?”
“就是,你如果對蝦過敏,你就會特彆想要吃蝦。你如果對芒果過敏,你就會特彆想要吃芒果。如果你不知道過敏原,這些對於你來說就是普通的食物,你知道之後,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這些食物對你來說,就有了特彆的吸引力。”
“我過你個大頭敏。”
“啊,對,我頭大。”宣適向來不和聶廣義爭論對錯。
“你得請我吃三個不同產地的烤全羊。”
“三個不同產地,什麼意思?”
“我不管,韃靼人的烤全羊是怎麼做的,我就要怎麼吃。”
“你怎麼一下三個產地一下韃靼,你到底是要什麼?”
“我不管,反正我晚上沒吃飽。”
“你的意思是現在讓我給你弄一隻烤全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