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趙恩滿心梗著問道“你還了解到他什麼?”
“他……好,我告訴您,但您一定彆再做糊塗事,事關重大,我們趙家兜不起……”
趙恩滿立時感到心驚肉跳,孫女雖然對他逆反心嚴重,但他知曉她有能力,懂得分清形勢,說的這麼嚴重,一定是真的趙家兜不起的大事。
“你……你說吧!”趙恩滿指揮陳華香去看了看周圍,音量小了許多。
“我認識他時,他隻是麥家的辦事人,為麥天雪器重,我承認帶他去見太爺爺,是一時的想法,但是我與他接觸多了,是真正喜歡上了他……在西霞城時,他突然離開,後來告訴我,是遇到一個欠他錢的熟人,追蹤回到京都,卻不知我一直在擔心,調查他的下落。他是在野外昏迷,被送進一家醫院,奇怪的是那家醫院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為警告,不敢說出來,就象他從沒送去過一樣。那時我就感到很蹊蹺,他應該有為我所不知的秘密……”
趙靈嵐頓一下,繼續說道“他去了永度城,我收買一個放高利貸女人,想要了解他去做什麼,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元名也去了永度城,並幾次對付他,但都沒傷到他,因此讓他注意到宋清方。後來宋學樣入獄,宋家父子在監獄裡離奇死去,你們應該都知道。可以說是因為元名聯係宋清方對付他,惹怒了他,宋家父子才有這個悲慘的命運……”
“你……你是說……是他辦了宋學樣?”趙恩滿的聲音在顫抖。
“是。”
“不可能……不可能……他沒這麼大能力……”
“他是沒這麼大能力,但是他在之前就已告訴我,要我脫身事外,之後他也承認,這其中牽涉彆的大勢力。有大勢力在利用他,而他也在利用那個大勢力,牽涉複雜,他不願意明說。最主要的是,是他在發難,掌握了宋家父子的罪證,大勢力順勢而入,辦下了宋學樣,還在刻意保護他。您說他這麼霸氣,您要殺他,他為什麼不敢來殺您?”
趙恩滿渾身顫抖著,恐懼的說不出話,宋學樣的體量有多大,他自然清楚,那是吳副星督最信任的手下之一。竟然是因為趙元名對付了白千道,白千道一怒之下,就連根深枝大的宋家都能滅了,就說那個大勢力,他也能猜到幾分,這真嚇到了他。
趙家雖然是豪門,但是豪門也分等級的,比如趙家與麥家對比,就低了兩等,所獲得的權勢資源方麵自然弱了不少,可說趙家能攀上的最高權貴也就是宋學樣這類高級爪牙。
在權勢暗鬥中,麥天雪都不敢涉入,更何況趙家,真是兜不起,隨時會被覆滅的。
“靈嵐,這……該怎麼辦?”陳華香也被嚇得聲音顫抖。
“不要再想著殺他,他是因為我,放過了你們,我……我絕不想看到讓我傷心的一幕。”趙靈嵐在那方哭泣。
片場內,呂憶雙對走進來的白千道,隻是投以一瞥,繼續拍戲中。
“小路,你怎麼總是請假,老板不說你,我要勸一下,我們應聘在老板身邊乾活,要遵守規矩,不是特殊的事情,不要再請假了……”
聽著小班的嘮叨,白千道受教地點頭,瞥見董一薩惡毒地看過來一眼,皺了皺眉頭。他沒與董一薩計較,這樣的人還不入他的眼,自是不知這個小人一直想著怎麼算計他。
這時間,有一胖一瘦兩個男人站在常科長的麵前,胖男人說道“就是這些,我們一醒來,再找他就找不到了。”
常科長深皺濃眉,說道“五個殺手要殺他,他很有可能是靈力者,這人是什麼人啊?”
又說道“他一定會回片場,你們回去繼續監視。”
一會後,田若軍獲悉,沉思一下,說道“靈力者是比較特殊,比符篆師還難辦,不過也不是製裁不了的。雲站的監控還是模糊了,車廂內的監控也隻能看到晃動的影子,讓他們繼續跟著,我需要掌握更多有力的證據。加緊審問那幾個殺手,是誰在殺他,一定要問出來。”
常科長領命而去,鈴聲響起,田若軍看了看,接通。
那方是陳漢義,說道“田局長,您可要為兄弟做主,現在網絡上掀起向力帆客運要賠償之風,可是您知道的,這是意外,不在我們的賠償範圍內,全部由保險公司賠償,您看看,是不是要刹住這股網絡上的歪風邪氣?”
田若軍不屑地撇了撇嘴,空難分為兩個賠償措施,一個是保險公司的意外賠償,還有一個是航運公司的賠償,顯然力帆客運想要賴掉這筆巨額賠款。
“好,我會讓網絡監管科加強管控。”田若軍淡聲說著,想到應該又能進賬一筆錢,又咧嘴笑了。
直到晚上,網絡上關於向航運公司索要賠償的帖子和視頻,全部被管控,消失了,
白千道舔著臉說道“憶雙,你說回去後……那個任我所為……”
“我說了嗎?”呂憶雙的雙目靈性閃爍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哦,我是說過,但你沒留下來,當然不算數。”
白千道小腹的熱量瞬間消散,沒好意思再繼續要求,傻傻地笑著。
呂憶雙好奇問道“你笑的又陰又傻,這是怎麼做到的?”
“咳咳……”白千道很無奈,他現在是習慣性進入角色,自己也不知會笑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