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姐再笑一個。”呂憶雙勾起他的下頜,調笑。
白千道沒再傻笑,直接抱住她,就是深深的吻。
於是,今夜又是戰鼓擂響,而且白千道的進一步要求,她也沒拒絕。
他的神勇,讓她嬌·吟聲聲,最後虛軟地任君索取,沒法反抗啊!
呂憶雙戀愛了,還經受了魚水之歡,滿身心地愉悅,每天都是好心情,被滋潤的更加光彩照人,都忘記了每夜盤膝打坐,吐納修煉。
又是在片場內,白千道看著安詩曼的短信,陰柔地笑著。
安詩曼傷養好一些,發短信給陶德宇,質問他為什麼這麼無情,忘記了曾經的海誓山盟。不管安詩曼如何發短信,陶德宇一直沒回,便是打其千裡通,也是沒接,看來是想無情到底了。
陶德成沒去看安詩曼,去看了陶德宇,兩兄弟在病房裡無語。
陶德成當天他就後悔了,想緩和關係,畢竟這個弟弟手握權勢。
陶德宇應該還對他頗為怨恨,一直閉著眼睛,冷著臉。
“德宇,我太衝動了,後來想了想,為了一個女人真的不值……”陶德成開了腔,說道“我的那座成就大酒店的股份可以轉給你……”
陶德宇還是閉著眼睛,心中頗動,他是知曉成就大酒店效益一向很好,值個大幾千萬。
陶德成觀察他的臉色,又說道“這樣吧!我再給你五千萬……”
“唉,哥,那天你嚇到我了,不就是個騷·女人嗎!我們兄弟也不能為此傷了感情!”陶德宇滿意地睜開眼,挨一頓打,有上億入賬,他覺得不屈。
陶德成怎麼能心裡還沒有疙瘩,但是為了與權勢弟弟搞好關係,不得不低頭。
兩兄弟似乎要搞好關係,白千道聽的很不滿意,這怎麼能行,我指望你們兄弟相殘呢!
於是,他找到呂憶雙這麼一說,又給他放假了。
小班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離開,董一薩是嫉妒成性,小何在低頭玩千裡通。
白千道搶的飛車停在片場外,昨夜就沒乘著回去,待他去那處,乘坐飛行而去,跟蹤他的兩個警察措手不及,再跑回他們的飛車,已是看不見他的飛車的影子。
“安女士……”病房內,白千道輕輕喚道。
臉上還有道道傷痕的安詩曼睜開眼睛,看著床前的陌生男人,訝問“你是誰?”
“不用問我是誰,我給你放一段錄音。”白千道陰柔笑著,給安詩曼放了陶德成和陶德宇的對話。
安詩曼聽著,眼淚就嘩嘩流下來,痛苦地閉上眼睛。
“安女士,他們已經和好如初,而你勢必要被拋棄,陶德成能對權勢低頭,對你很有可能會繼續傷害……”
“你是誰?陶德成突然去我那裡……是你做的嗎?”安詩曼不是笨人,一直覺得其中有蹊蹺,此時懷疑問道。
“我是在幫你,我想你現在看清了這兩人的醜惡嘴臉,也處於危險中。我能做到讓你脫離危險,獲得一筆錢,在彆地安穩的過日子,但我需要你幫助。”
安詩曼沉默,白千道也沒打擾她,知道她心裡正在做複雜的鬥爭。
看到床頭櫃有朵花,他伸手一摸,花瓣大部分飄落,不由得看向安詩曼,這女人捏斷了花朵的底部,應該恨意深深。
“我要怎麼做?”
白千道笑了,一個心中充滿恨意的女人,最好利用。
“這麼說,你有錄下陶德成雇人破壞刹車係統的證據?”白千道訝問。
“是的,他以為我是弱弱傻傻的女人嗎?哼,我早已開始錄下與他的對話,包括他那天在我那裡聯係的一個人,密謀做這件事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