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天雪身為土藏星民用礦業巨無霸麥家掌門人,自己與她的身份地位本是天差地彆,現在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今天明白了她對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心中沒數,她願不願意公開與自己的婚事?
靜靜地,想得多,苦惱多,再一想到還有趙靈嵐那攤事,他不禁撫著腦袋,有些痛苦。
身邊的女人太優秀,對於彆人來說,這是祖墳冒青煙的事,而他如身在夢幻中,生出不敢相信之感。
他這人,幾月前還生活低微,轉變的如此之大,必不可免會有自卑的心理,再加上經曆過一次痛徹心扉的情變,對待感情並不是太自信。
雖然那時間,特殊境地中心意相通,他與麥天雪心心相印,彼此明了對方的情意,可是黃茹的前車之鑒,他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變。
呂憶雙對他頗為依戀,可是這段感情的基礎,他不知道是不是建立在肉·欲上,這是因為對自己的不自信,才會這麼迷茫。
趙靈嵐對他的感情比較特殊,心戀著家族財富,又似乎對他有著些許情意,這是他從心底裡放棄的感情。
蘭丹煙……領了結婚證,隻是掛了一個名分而已,對他沒有情感,隻有怨恨之意和刻意折磨,他是這麼認為的。
敲門聲響起,他從床上跳下來,遲疑一下才開門。
來的是邊琴韻,深深地看著他,說道“小姐喊你去用餐。”
“咳咳,就她一人嗎?”白千道忐忑不已。
“麥小姐也在。”
“她們……還吵嗎?”白千道小心問著,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
“不吵了,但在冷戰中,是你做了什麼嗎?”
麵對邊琴韻的質疑目光,白千道心虛地捂著肚子,說道“我肚子不舒服,就不去了。”
“肚子疼?”
“是啊!是啊!邊管家,我要去衛生間,您先出去啊!”
等關上門,白千道發呆著,自語“我也沒做錯事,心虛什麼啊?嗯……現在還是避開為妙,等等吧!”
他不去用餐,呂憶雙端著餐盤來了,都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餐盤上還有兩瓶花瓊酒。
白千道正坐在沙發上,站起身問道“你怎麼來了?”
呂憶雙走過來,放下餐盤,瞪著他,問道“不敢見我了?”
“我有什麼不敢啊!這不你們吵起來了,我不好摻和嗎!”
“都是你惹得,你還不好摻和?”呂憶雙繼續瞪著他,靈動的雙眼還是那麼美幻。
“我……”
白千道向門口看去,麥天雪推門而入,手上也捧著餐盤,他的頭突然疼起來。
麥天雪放下餐盤,柔聲道“她拿的食物太少,我知道不夠你吃的。”
呂憶雙沒好氣地道“你乾嘛來啊?”
麥天雪冷聲反問“他是我男人,我為什麼不能來?”
呂憶雙鼓著嘴,說道“什麼你男人,我和他上過床了,他是我男人。”
白千道臉有些紅,連忙說道“憶雙,不能這麼直說……”
麥天雪不屑地道“上過床算什麼?也隻有你不要臉的掛在嘴上。”
白千道又連忙道“天雪,話不要說的這麼重……”
“我們親密恩愛過,而你沒有,他沒有與你做過,這就是區彆。”
白千道聽的耳朵發熱,連忙說道“憶雙,話不是這麼說的……”
“真幼稚,虧你還是自譽清純影後,現在說的話,就象性欲得到滿足的淫·蕩女人……”
“不,不,天雪,你不能說話這麼狠……”白千道不理解,麥天雪怎麼吵架起來,說話這麼不體麵呢!
“你就是赤裸裸地嫉妒。”
“我嫉妒誰,也不會嫉妒你。”
……
白千道在旁力勸,兩女繼續爭吵,都沒睬他,讓他話都難以說下去,隻好頭疼地發呆。
“我與他是心與心的溝通,而你還是把上床放在嘴裡,真可笑,那你有黃茹與他上床多嗎?他們之間還不是散了。”
“黃茹是誰?”呂憶雙轉而瞪著白千道,質問“你怎麼還有彆的女人啊?”
本就被吵的頭疼,提起黃茹,白千道心中蘊著的怒氣爆發出來,吼道“她是甩了我的前女友,怎麼,你也想甩了我?”
“我……我沒這麼說,也沒這麼想……”呂憶雙氣勢一弱,目中湧出淚花。
白千道轉眼見到麥天雪麵上勾勒一絲笑容,怒而向她,吼道“勾起我的傷心事,很高興嗎?”
麥天雪咬著嘴唇,說道“我……我沒這麼想,是被她氣的,才這麼說的。”
白千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一瓶花瓊酒,對嘴喝了一大口,說道“你們還要繼續吵,就離開這裡,彆煩我,不吵了,就坐下來陪我用餐。”
幾秒後,兩女同時坐下,悶聲吃喝。
白千道給她們一人夾了一筷子菜,說道“你們是成熟女性,在各自的領域有所建樹,應該有成熟理智的思維,而現在的行為跟小孩似地,瞎鬨!以後彆因為這個吵了,壞了你們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