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寵成癮九爺把自己搭上了!!
吃過晚飯,阮傾城回小書房工作去了,君修臣則帶著陳昂去了常思會所。
他剛到頂樓,經理便告訴他“君九先生,有一位沈先生在大廳那邊等您,說想見你。”
君修臣幽深的黑眸望向大廳沙發方向,果然看見了一身黑色休閒著裝的沈恒安。
他越過侍者走向大廳,腳步聲並不大,卻第一時間驚動了沙發上的人。
沈恒安扶著左腿慢慢站起來,轉身,恭敬地朝君修臣喊道“沈某人不請自來,打擾了,還請君九爺見諒。”
“咱們的新郎官,不在婚房陪新娘子,怎麼跑來這裡找我了?”
君修臣剛從褲兜裡掏出煙盒。
沈恒安便有眼見力地走了過來,用他的打火機為君修臣點燃。
君修臣咬著煙,準他近身點煙。
沈恒安的姿態伏低做小,跟他在外麵的高姿態截然不同,君修臣吸了口煙,退後一步,笑問沈恒安“你在駱家人麵前,也是這麼伏低做小?”
沈恒安被這四個字刺痛心臟。
但他一向能屈能伸。
他淡然地勾了勾唇,嗓音平靜地講道“在真正的掌權者麵前,無論我是伏低做小當王八,還是故作清高裝明傑,又有什麼區彆?”
“總之在他們眼裡,我隻是一個出身卑微,靠耍手段才爬到今天的東西。我表現得諂媚點,他們反倒堅信我是個急功近利的勢利眼。”
“這正合我意。”
聞言,君修臣看他的目光終於多了點深意。
“進來說。”他轉身進了包廂。
沈恒安跟著走進去。
陳昂將門關上,垂首安靜地站在門外,耳朵卻時刻警惕地高高豎起。
包廂裡。
君修臣坐著,沈恒安站著,坐著的比站著的那個氣場要強勢太多。
沈恒安隱晦地打量著君修臣。
同為男人,他也必須承認,君修臣是他永遠都企及不了的存在。
“放著洞房花燭夜不要,大老遠過來見我。”君修臣打開雙臂,靠著椅背,饒有興致地問沈恒安“說說看,你必須來見我的理由。”
沈恒安剛要開口,君修臣突然指了指對麵的沙發,“坐下說,沈先生。”
沈恒安遲疑了下,才走過去坐下。
他早就組織好了語言,真要開口講述,仍感到嘴皮子發燙,難以啟齒。
“沈先生。”君修臣輕輕點了點腕表的表盤,慢條斯理地提醒對方“我的時間很寶貴,我還約了朋友,散了局還要回家陪愛人。”
“希望你不要浪費我更多的時間。”
他真的是每句話都在沈恒安的雷區上蹦躂。
一句回家陪愛人,刺激的沈恒安滿臉怒紅。
沈恒安很想撕爛君修臣那張不討喜的嘴巴。
但也隻能是想想了。
況且,是他有求於人。
沈恒安千言萬語想要咒罵君修臣,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他對君修臣的認可“幾年前,君九爺曾以一本罪惡錄拔除了南洲城所有黑惡勢力,您曾是我最崇拜的人。”
這點沈恒安沒撒謊。
如果君九爺不跟阮傾城有情感牽扯,他仍然是沈恒安最崇拜的男人。
“承蒙抬愛,這也是我應得的。”君修臣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沈恒安眉心跳了跳。
君修臣還真是狂啊。
沈恒安按捺住心裡的煩躁之意,繼而講道“我想,我在做的事,跟我與歐九輝的關係,應該都逃不過君九爺的眼睛。”
君修臣也沒跟他兜圈子,他點了點頭,平鋪直敘地講道“你是歐九輝的養子,你曾將他當作大恩人敬重愛戴,他說什麼你都深信不疑,也因此整垮了阮家,逼得你真正的養父上吊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