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傅傑聞言陷入沉默,若非他身上有愛新覺羅家族的血液,是皇位第二順位繼承人,恐怕早就被關東軍棄之如敝。
如果自己不認清現實與關東軍硬來的話,怕是會給周圍人招致殺身之禍,想到這裡傅傑不由長歎一聲“古今亡國多少事?未見慷慨幾許人!
”
說完傅傑潸然淚下,跪在地上的仆人抓住傅傑的褲腳搖了搖頭說道“陛下,還有不少八旗子弟忠於陛下,他們從北平一路追隨過來,陛下可將其收為己用。”
“他們有多少人?”傅傑顧不上擦眼淚聯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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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有數百人,都是些功勳之子,他們都在靜候陛下的命令”仆人連忙說道。
“好,好,數百人已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你立即代表我去聯絡他們,我要成立護軍,將他們全部編入護軍中”傅傑興奮地說道。
“願為陛下奔走”仆人跪地朝傅傑重重磕了一頭。
“哎,現在已經廢除跪拜,以後見到我不許下跪”傅傑將仆人扶起來。
仆人見傅傑禮賢下士。也頗為感動,“你是什麼時候來我身邊的,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傅傑尷尬的說道。
“陛下小的叫今年呂景煥,隻讀了幾年私塾,便被賣進沈陽宮中做幫傭,宮中大部分人都逃了,隻有我和少數幾人一直留在這裡”呂景煥垂手說道。
“看來你也是個苦命人,跟著我好好乾,保證讓你光宗耀祖,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傅傑畢竟長於皇家,這些禦下之術用的很熟練。
“多謝陛下”呂景煥感激涕零道,他隻讀過幾年私塾對曆史略有了解,隻要跟著傅傑,自己以後便是那從龍之臣,封侯拜將不在話下。
在關東軍炮製下,偽滿洲國改製為偽滿帝國,並命令偽滿軍隊向吉林以西開進,威脅抗日軍右翼,牽動了抗日軍在內諸方勢力的神經。
除日本承認偽滿洲國外,其餘世界各國無人承認偽滿洲國,隻有一個中美洲叫薩爾瓦多的小國承認偽滿洲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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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言翻遍世界地圖才在地圖縫隙中找到這個小國,哭笑不得地對謝科說道“真是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這麼一個小國不知日本人給了他們什麼好處,跳著出來承認偽滿州國。”
“副司令,看來國聯還是有點影響力,日本人在東北問題上沒有給國聯麵子,國聯宣布不承認偽滿洲國後,幾乎沒有國家承認偽滿洲國”謝科說道。
“問題的關鍵不在於這裡,而是關東軍將占領區經營的如同鐵桶一般,英美等國根本插不了手,他們自然不願意,如果關東軍放開占領區內的市場,允許英美等國商品進入,那可就說不準了”張廷言太了解英美列強的秉性。
“副司令,偽滿軍隊要抽調半數增援吉西,我們西邊壓力劇增”謝科提到抗日軍剛收到的情報。
對抗日軍來說偽滿軍隊的軍事情報根本沒有秘密可言,甚至有些偽滿軍官主動找上抗日軍情報部門出售手中的軍事情報,對於這些偽滿軍官來說撈錢才是第一位,不管是抗日軍還是日軍誰打贏的都不重要。
“最近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們與日軍演永吉、公主嶺一線對峙,這塊區域地形平坦,無地理優勢,也無縱深,日軍發起陣地戰時,吃虧的反倒是我軍”張廷言指著地圖上長春、公主嶺、永吉這塊三角區域。
“副司令,情報顯示目前關東軍在東北有近7個師團,這7個師團如果全部用於進攻,我永吉、公主嶺防線根本守不住,必須迫使日軍分兵,使其力量無法集中於一處”謝科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石康丁去將鄭副參謀長請來,正好我們三個商量商量怎麼應付眼前的局勢”張廷言吩咐道。
沒一會兒,鄭添河從外頭匆匆進來,張廷言對鄭添河說出自己的打算,三人圍著地圖你一言我一句的商量起來。
“老謝、添和你們看,目前我抗日軍與關東軍的局勢非常有意思,關東軍占據遼寧、熱河、查哈爾全部和吉林半數。”
“我軍正麵主力與遼東抗日根據地正好對關東軍形成兩麵夾擊之勢,如果再有一支部隊出現在熱河以北,將形成三麵夾擊,迫使日軍從正麵抽調部隊”張廷言指著地圖比劃道。
“副司令,熱河以北緊鄰蘇聯,那裡可是蘇聯人的勢力範圍,要是惹的蘇聯不快與我軍產生矛盾,我軍後援隨時有可能被斷掉”謝科擔憂的說道。
眼下抗日軍缺乏出海口,還需仰仗蘇聯鼻息,一旦與蘇聯關係惡化,抗日軍將麵臨援助中斷的危險。
“我親自去見加倫將軍,向他說明我方的戰略意圖,絕不侵犯蘇聯在遠東的利益,我想蘇聯人也不想見到關東軍輕易將我軍剿滅,否則他們將直麵關東軍的兵鋒”張廷言說道。
張廷言原本擔心抗日軍挺進內蒙將會惹得蘇聯不快,但現在計劃跟不上變化,關東軍威脅到抗日軍右翼,這讓張廷言不得不改變計劃。
另一層原因是張廷言知道明年蘇聯將開展大清洗運動,被蘇聯遠東軍司令的加倫也遭到迫害,沒有了加倫,遠東地區抗日軍與蘇聯的關係究竟何去何從,張廷言現在也拿不準。
不如現在趁著具有戰略眼光的加倫還在,抗日軍儘快在內蒙、熱河、察哈爾建立一片根據地,從側翼威脅日軍,否則一旦等到蘇聯大清洗運動開始,加倫遭到清洗後,重新換上來的蘇聯遠東軍司令不一定同意抗日軍的計劃。
幾人剛商量完,張廷言就登上北上的火車,他要趕去海參崴見加倫,每次見加倫都是張廷言親自去,一方麵他是抗日軍中最了解加倫的人,另一方麵抗日軍中能與加倫談條件的隻有張作舟和自己,張作舟需坐鎮後方,隻能張廷言去。
張廷言上火車之後,感到發困,倒頭就睡,睜開眼睛後發現火車正在一片曠野上行駛,鐵路兩旁的農田中種的莊稼早已收割乾淨,露出黝黑的土地。
“到哪了?”張廷言出來對石康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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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司令,馬上就到大黑河屯了”正坐在包廂外的石康丁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