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火車慢慢減速駛入大黑河屯,這裡原本是黑龍江邊規模不大的鎮子,但因其正好處於中蘇邊境,又通鐵路逐漸成為抗日軍對外貿易的重要窗口。
這裡駐紮有一個營的兵力,還配有一個騎兵連和炮兵連,主要是防止有匪徒前來騷擾打劫。
十月份從黑龍江上吹來的風讓人感到絲絲涼意,張廷言一下火車,不由得裹緊身上的黑色大衣。
他這次出來輕裝簡行沒有帶多少警衛,一來是抗日軍控製區內常有日特出沒,帶領太多警衛容易暴露目標,二來自己這次去見加倫,帶太多人反而讓加倫反感。
雖張廷言下車的還有不少來大黑河屯與蘇聯人做生意的商人,蘇聯遠東地區氣候土壤條件遠不如東北,糧食產量低,遇到災荒年間還需要蘇聯從西部產糧地調運。
不巧的時從前年至今年蘇聯西部地區遭受自然災害糧食減產,根本無力支援貧瘠的遠東地區,蘇聯遠東地區隻好與抗日軍做交換。
蘇聯向抗日軍出售工業品,協助抗日軍建設各種工廠,而抗日軍以糧食做為交換條件,同時蘇聯還要為抗日軍出海口。
張廷言在石康丁、蔡準及幾名衛士的護衛下登上一艘渡輪,這艘渡輪是蘇聯人的,上麵的水手都是蘇聯人。
剛上船身後傳來一陣喧嘩,張廷言回頭看去,見兩撥人正在對峙,其中一夥人清一色的深色風衣,腰間鼓囊囊的,應該帶著家夥。
為首一人麵色冷峻,頗有種幫派大佬的氣勢,手中夾著一隻雪茄,吐了口藍色的煙霧。
另一夥人穿著各異,看上去也不是善於之輩,手中各持有匕首短刀,為首那人一張圓臉,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朋友不知您是哪條道上的,敢問尊姓大名?”圓臉漢子拱手問道。
討論群伍陸彡74彡陸7伍
“哼,就憑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那名男子又抽了一口雪茄不屑地說道。
“朋友出門在外,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這件事你我各退一步”圓臉漢子麵不改色說道。
“哼,走”黑衣男子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圓臉漢子的建議,就要往船上走,顯然是豪橫慣了。
黑衣漢子的舉動激怒了圓臉漢子身後的隨從們,幾人上前攔住黑衣漢子一行人,雙方頓時劍拔弩張。
兩撥人見正好堵在登船口,後麵的人見兩撥人凶神惡煞的,無人敢前來催促。
“把路讓開,這是蘇聯的船,不想坐的話,乖乖滾下去”一名蘇聯軍官走過來嗬斥道。
兩撥人雖豪橫但也知道蘇聯人不好惹,選擇偃旗息鼓,依次登船。
船上的座位坐滿後,汽船朝鬆花江北岸駛入,船停穩後,碼頭上站滿荷槍實彈的蘇軍士兵。
張廷言剛出船艙就認出了碼頭上正站著加倫將軍的副官阿納托利,見張廷言下船,阿納托利連忙小跑過來。
“張副司令,我奉加倫將軍之命在此處恭候您”阿納托利恭敬地說道。
站點塔讀小說,歡迎下載
“阿納托利,辛苦你了,這裡有一包我們抗日軍自己生產的糖果,這是帶給你孩子的禮物,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的副官,我們定會儘量滿足你”張廷言從石康丁手中接過一包用油紙包好的糖果遞給阿納托利。
“多謝張副司令”阿納托利感激地接過糖果。
蘇聯看上去地大物博,受製於交通和配給,許多東西並無法及時送到需要的地方,這在幾十年後,仍然是蘇聯難以解決的問題。
阿納托利隨是加倫將軍的副官,加倫將軍禦下極嚴,阿納托利平時也沒享受到身份帶來的好處,再加上蘇聯遠東地區又貧瘠,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張廷言給的這包糖果對阿納托利已算難得,更何況還有張廷言的承諾。
阿納托利將糖果放入衣兜內,主動替張廷言打開車門,張廷言坐進去後,阿納托利關上車門,這才坐上副駕駛。
跟隨張廷言一同來的石康丁、蔡準坐在後一輛車上,車隊往城內駛來。
等車隊走後,岸上荷槍實彈的蘇軍警衛這才撤走,船上那為圓臉漢子望著汽車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道“這究竟是什麼人,竟讓蘇聯人如此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