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l揉揉嘴,等林木城看過來了,她嘟嘴說“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壞呢?你都壞到骨子裡了。”
林木城說“他以後不會再來了。”
anl說“你似乎很了解趙莫,知道用什麼方法對付他最有效,你剛那做法,簡直無聲甚有聲呀。”
林木城笑“我是在解決麻煩,亦在幫他。”
anl又重新拿起叉子吃了蛋糕,有一搭沒一搭的問“怎麼就叫在幫他了?我覺得他回去了可能會哭。”
林木城說“他不會哭,他會把痛苦轉化為力量,努力讀書,然後成為一個他想成為的人。”
anl抬頭“你說他將來會很厲害?”
林木城說“嗯。”
anl說“那他現在恨上你了,將來找你尋仇怎麼辦?”
林木城看著她,那眼神看的anl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問“怎麼這樣看我?”
林木城低頭牽住她的手,笑道“沒什麼,覺得你問的問題有些奇怪,他將來若真找我尋仇,那說明他還沒忘記你,而他若忘記了你,就不會來找我這個沒什麼關係的人尋仇了。”
anl說“那我還真說錯話了,他將來不會找你了,更不可能還惦記我。”
林木城說“沒關係,他惦記也沒用,你又不愛他。”
anl“……”
他莫明的很自信是怎麼回事?
林木城拉著anl往外走,路過一家蛋糕店的時候問她“還吃嗎?”
anl搖頭“不吃了,我手上這個都不大想吃了。”
林木城一聽,英俊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想到她老是喜歡讓他吃她的剩飯剩菜,喝她的剩湯剩飲料,他果斷地拉著她去了垃圾桶邊,讓她不想吃就不要吃了,把蛋糕扔了,她若想吃再買新的。
anl也沒多想,她是真不想吃了,所以揚手一拋。
看到那蛋糕盒子墜進垃圾桶裡,林木城不動聲色地鬆一口氣,牽著她回了車上。
上了車,林木城拿出手機給方佐打了個電話,讓他下午抽空去選個好質量的台球桌,再找一些專業人員,明天下午去江鬱廷家,安裝台球桌。
方佐應了,林木城掛斷,發動車子回家。
車停穩之後林木城從後座裡將anl的新書全部抱下來,進了屋就把這些書都擺在了書房裡。
anl脫了鞋子,坐在暖融融的地毯上畫畫,林木城擺好書過來,見她在畫畫,他也沒打擾她。
他坐在她身後的沙發裡看她,片刻後,他輕聲問“過年給你爸媽打電話拜年了嗎?”
anl拿著畫筆的手一頓,小臉垂下來,不大高興地說“你想打你打唄,你不是有我爸爸的聯係方式嗎?”
林木城聽她這樣說,嘴角微微抿了抿,她其實是很渴望她爸爸能陪她過年的吧?
小孩子叛逆的時候往往就是喜歡反其道而行。
明明是想的,卻又偏偏拒絕。
林木城沉默地往後倚靠進沙發背裡,當下就拿出手機,在通訊錄裡找到anl爸爸的電話,打了出去。
鈴聲響了三秒左右,對方接聽,許文剛的聲音傳來“木城。”
林木城說“許先生,新年好。”
許文剛笑“新年好,安安在你身邊嗎?”
林木城說“在的。”
林木城按了免提,許文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安安,過年都不知道給爸打個電話拜年嗎?爸爸打你電話你怎麼也不接?給你發信息,說去接你回家過年,你也不理。”
anl哼道“你要是真想接我回家過年,早就派人來了,彆老是一幅假惺惺的樣子。”
許文剛輕斥“沒大沒小,在木城麵前這麼說爸。”
anl不說話了,把畫筆一拋,轉身就撲到了林木城懷裡,林木城抱著她,按掉免提,把手機貼到耳邊,衝許文剛說“安安很好,許先生放心,你什麼時候來南江市,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帶安安去接你。”
許文剛說“下個月吧。”
林木城說“好。”
然後二人又說了一些anl的事情,林木城表揚說anl去年在學校的表現很好,不再隻顧著玩了,很努力的在學習,還說等anl畢業了,她一定是最優秀的畢業生,說的許文剛高興之極,說那他一定要出席anl的畢業典禮,沾沾女兒的光。
二人哩哩啦啦地說了半個多小時,眼看anl不耐煩了,林木城主動結束通話。
把手機甩開之後,林木城把她按在懷裡吻著。
安撫了小妻子的情緒後,林木城輕啄著她的下巴,低聲問“明明很想讓你爸爸關心你,做什麼非要氣他?”
anl不理,揪著他的毛衫又去吻他。
林木城看了一眼大開的落地窗,攔腰將她一抱,進了臥室。
在臥室的大床上你儂我儂到中午,林木城擁著小嬌妻,不想起來,anl更不想動,林木城隻好點外賣。
吃完飯二人又繼續。
直到下午四點多,林木城才將anl抱起來,去浴室洗澡。
二人坐在浴缸裡,anl趴在林木城身上,林木城一邊給她洗頭發一邊說“下個月你爸爸來了,我想跟他說我們結婚的事情。”
anl有氣無力,嘟噥道“我結婚管他什麼事兒。”
林木城說“他是你爸。”
見她又要生氣,林木城拿乾毛巾擦著她的臉和頭發,輕聲說“我沒有爸爸了,也沒有媽媽了,安安,你爸爸就是我爸爸,你結婚跟他沒關,可我結婚卻與他有關,明白嗎?”
anl抿嘴,咬唇瞪他一眼,不說話了。
林木城親親她臉,笑著說“明天我們去齊歐那裡選戒指,下個月等你爸爸來了,我們辦婚禮,你媽媽那邊你聯係。”
anl瞪他“林木城,你彆得寸進尺呀。”
林木城說“不然,你讓我媽媽活過來,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anl一噎,氣的翻身不理他了。
林木城笑,親著哄著把小妻子哄開心了,再給她洗頭發,然後給她擦乾身子,換了一身衣服,再將她放在床上,拿吹風機幫她吹頭發。
anl軟糯的陷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裡,昏昏欲睡。
林木城將她的長發吹乾,把吹風機放回去,拿了上回餘鳳苗開的藥膏,過來給她塗一遍,然後去洗手,換衣服。
換好衣服他將anl抱起來,去了書房,拿出今天領回來的書,讓她先瞅瞅。
anl不願意瞅,林木城說“聽話,我今天對你爸爸誇海口了呢,你不好好學,到畢業的時候怎麼拿好成績?”
anl支著下巴衝他笑“是你誇的海口,又不是我,你活該呀。”
林木城“……”
我還不是為了你。
林木城把書塞進她手裡“不看晚上彆想睡覺。”
anl“……”暴君。
在暴君的威逼之下,anl乖乖地將今天發的書大致掃了一遍,當然,掃的隻是書名和目錄,林木城一直陪著她,偶爾還會上網查一些專業的不懂的詞彙。
第二天早上江鬱廷帶陶歡去產檢,林木城帶anl去銘煌珠寶挑選戒指,中午林木城就和anl一塊去了江鬱廷那裡,方佐吃完飯帶著人開著車去給江鬱廷的彆墅裝台球桌。
方佐既來了,那就定然要跟林木城和江鬱廷打招呼,於是這兩個男人也進了地下娛樂室。
陶歡和anl坐在上麵,高菡也在,江季真跟著去了地下娛樂室,看裝台球桌的情況。
聽說anl拿了結婚戒指,陶歡就問她“什麼時候辦酒席?”
anl說“下個月吧。”
陶歡眼眸一亮“韓征和喬言雪好像也說下個月結婚呢,你們可以一起舉行呀,兩對新人,想想都覺得那場麵很壯觀,也很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