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桑淺淺認識她,明城下雪的那個晚上,站在沈寒禦身邊的那個年輕女人。
隻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難不成自己隔壁的鄰居,就是這個女孩嗎?
那年輕女人已然走到台階上,正抬手敲門。
門開了,一道暖黃的光線透出來。
桑淺淺聽到女人的聲音,帶了點嗔怪“這麼冷的天氣,你非要這麼晚打電話叫我過來?就不能早點嗎?”
屋內,隱約傳來男人的聲音,“抱歉,航班晚點。下次我早點。”
聽到這道聲音。
桑淺淺如遭雷擊般,猛地頓住腳步。
隔壁的門關了,暖黃的光線被隔絕,周邊又陷入昏暗。
桑淺淺渾身哆嗦得厲害,好像此刻不是站在地上,而是,掉進結了冰的寒潭裡,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冷得透心寒。
她死死地抓住手裡的手機,手指泛著青白,呼吸都困難。
之前不是特彆明確他們的關係,還可以自欺欺人。
可是,方才他們之間那兩句簡短的對話,熟悉甚至隨意的語氣,他們是什麼關係,已不言自明。
桑淺淺好像聽見了命運的嘲弄之聲在耳畔響起,殘忍,又無情至極。
她跌跌撞撞地進屋,桑明朗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一眼看到桑淺淺麵無血色,跟見了鬼一樣三魂七魄都不全的模樣。
桑明朗嚇了一跳,忙掛了電話,“怎麼了你這是?出啥事了?”
桑淺淺顫抖著唇,想說話,可是嗓子卻發不出聲音。
桑明朗快步過來,扶著她坐下,感覺她的身上溫度很低,冷得不行。
忙轉身給她倒了杯熱水,皺眉道,“我不是讓司機去接你了?你自己回來的?”
桑淺淺搖頭,捧著水的手顫得厲害,水都灑了出來。
桑明朗不得不握住她的手,替她扶穩了水杯,擔心道“淺淺,到底怎麼了?”
掌心溫暖的熱意,終於讓桑淺淺稍稍定下心神,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哥,我們能不能搬家?”
“搬家?”桑明朗這個詫異,“為什麼?你不是說你還挺喜歡這裡的?”
“現在不喜歡了。”
桑淺淺臉色有些發白,“我想換個地方住。”
“換個地方,也不是不可以。”
桑明朗說,“能不能告訴哥哥理由?”
桑淺淺張了張唇,發現自己竟是說不出口。
難不成,要跟哥哥說,她發現自己內心深處,根本無法接受沈寒禦和彆的女孩在一起嗎?
可她和沈寒禦已經分手了。
他現在單身,想跟誰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問題根本不在沈寒禦,是在她自己。
是她不能正視他們之間已經分手的事實,不能正視沈寒禦已然放下那五年對她的喜歡與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