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之上!
看著撕心裂肺跪地痛哭的裘清月,白木的心終究還是一軟。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白木心中堅定的信念為之一鬆。
難道自己錯了?難道自己真的跟裘清月結婚生子了?那婷婷呢?她現在在哪?跟彆人結婚了麼?曾經的海誓山盟難道都成過眼雲煙了麼?
不,不會的,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離開,自己婷婷的都不會,這一切就是假的,全是假的。
白木的再一次變的堅定無比。
“月姐醒醒,不要相信眼前的一切,如果這是真的,我給女兒賠命,如果是假的,我們就衝出去,將來生一個真正屬於我們的女兒”。
話音剛落,白木不再管還在哭求的裘清月,狠狠將瓷娃娃摔在了地上!
裘清月見狀雙目欲裂,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個小寶寶被摔在地上。
沒有血濺當場,沒有生離死彆,有的卻是玻璃碎片一般的滿地渣子,同時粉碎的還有周圍所有溫馨的景象。
回歸甬道,白木背心滿是緊張的汗水。
跪在一旁的裘清月,左手一直綁在白木的左手上從未分開過,滿臉的淚水讓她懷疑自己剛剛到底看見的是不是真的。
“月姐”白木輕呼了一聲。
白木知道剛才那一幕很殘忍,對於一個深信幻境就是真實的人來說,剛才發生的一切都過於殘忍。
白木不敢在這個時候太過刺激裘清月。
聽聞喊聲,裘清月緩緩的抬起頭,她看著白木那帥氣且又剛毅的臉頰。
剛剛的幻境,其實是她曾經夢想過的最好生活。
即便知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心裡還是有些許的芥蒂萌生而出。
白木看出裘清月眼中的複雜,輕輕的蹲下身子正視著裘清月冰寒的小臉兒“月姐,彆被幻境左右你的心!”。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從臉上傳了出來。
白木愣愣的看著給了自己一個大逼兜的裘清月,這咋還沒走出來呢?不會,一會拔劍相向吧!
“這一巴掌不是因為你耍流氓,是因為你摔碎了我們的孩子”裘清月突然紅著臉說道。
白木聞言摸著自己的被打得臉,無奈的搖頭苦笑。
女人呐,明知道是假的,但依然還是過不去這個坎啊,行唄,打就打了,就當讓人心裡痛快痛快。
“月姐,趁現在還有時間,不知道老必蹬一會又玩什麼活,趕緊把衣服脫了”。
知道裘清月沒事了,白木突然想到一個事情,連忙邊脫衣服邊焦急的說道。
“你要乾嘛?”裘清月紅著臉問道。
“哎呀你就趕緊脫吧,一會來不及了”白木此時已經把天蠶寶衣脫了下來,光著膀子看著裘清月。
裘清月不知道白木要乾什麼,但是到這個時候自己也表達了自己的愛意。
他愛乾什麼就乾什麼吧,至少臨死前不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
見裘清月羞澀的脫著衣服白木有點著急,恨不得親自上手幫其把衣服扒了。
當裘清月這邊脫的隻剩下一個文胸的時候,白木鼻孔一陣發熱,這是啥,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忍著流鼻血的衝動,白木製止了還要脫文胸的裘清月,反手將天蠶寶衣套在了裘清月的身上。
裘清月見狀一愣,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白木已經將她的兩條胳膊也套進了天蠶寶衣之中。
“關老頭給我的天蠶寶衣,穿好它,一會如果有機會你一定得活著出去,不用管我,隻要你能出的去,馬上讓關老頭引爆炸藥”白木撿起地上裘清月的衣服一件件的幫其穿在身上。
“混蛋”裘清月聞言輕聲罵著。
“我怎麼又混蛋了”白木套上戰術背心無語的看著裘清月。
“把人吃乾抹淨,就想一死了之,你不是混蛋是什麼?”裘清月說道。
“月姐那都是假的,做不得真的”白木無奈的說。
“我說過要死一起死”裘清月堅定的看著白木。
“聽我的,你必須得活著”白木瞪著眼睛說道。
啪。又一個大比兜糊在了白木的臉上。
白木震驚的看著裘清月,這小妞是不是有毛病,有暴力傾向。
“我裘清月曆來說一不二,說過當你的女人,這一輩子也不會變,既然生不能同寢,那死必須同穴”裘清月死死的盯著白木的眼睛。
兩個人就這麼瞪著對方,瞪著瞪著,突然就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