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天白木進去不到半個小時就解決了所有人。
僅剩下一個人,白木明知道對方身上有匕首,但卻裝模作樣的將對方綁了起來。
然後自己假裝去抬屍體,要的就是讓對方跑。
當關老看見信的時候,白木早就身在緬甸深處,跟著那個狼狽的人一路而上。
天已大亮,那個人帶著白木途經好幾個村莊。
男人好不容易在一農戶家買了一個摩托,白木也不急,以他現在的速度,在這山間小路上一個破摩托的速度根本不足為懼。
就這樣一路尾隨,白木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外觀上看,也是一個村莊,但是很明顯的村莊裡邊的人組織性,紀律性很強,隻要是個男人都背著槍,村口還有哨崗。
記好了位置,白木默默的退進山林,吃起了昨天在莊園中順來的食物和水。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聲響,白木索性將手機關了機,以至於關老的短信轟炸直接石沉大海,毫無回響。
白木這邊躺在大樹上養精蓄銳,關老那邊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要不是馬小玲攔著,此時的他已經將電話打到大大那裡去了。
邊境緝毒傳來捷報,京城方麵直接派出了調查組和警務人員,根據莊園裡發現的賬本,對邊境官員進行快速有效的調查,緝拿,關押。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次事件已經在全國乃至全世界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根據莊園的地道分布,華夏政府向緬甸強烈譴責與警告。
緬政府麵對這樣的事情自身都難保,隻能象征意義上的對邊境增派了巡邏兵力。
又過了兩天,華夏這邊群情激昂,各種媒體對此事國家的強硬態度,給出了一致好評,並加以情感色彩的渲染,讓整個國家都突然團結了起來。
可緬甸那邊就好似中了某種魔咒一樣,怪事頻頻出現,先是多處種植罌粟的農田被燒,武裝人員全部喪命。
後是各黨派之間再次發生了大規模的火拚,多個擁有武裝力量的將軍頭顱不翼而飛,這一切的一切讓整個緬甸亂成了一鍋粥。
沒錯,這一切都是白木所為,他先是潛入第一個村莊,除了一點武裝力量並沒有什麼大魚。
解決了之後,他順藤摸瓜找到了第二個,第三個,最後再第五個罌粟村莊被毀之後,白木終於等來了坐不住的那條大魚。
經過白木跟蹤調查,這個老畢登居然還是某個黨派的頭號人物。
白木嘿嘿一笑那就對不起了,順手牽羊的他乾掉了敵對黨派的一個重要人物,並且栽贓陷害,因此黨派之間的火拚就開始了。
再然後,白木又跟著對方去了幾家擁有武裝力量的私人軍隊。
看樣子應該是想出錢求援,白木哪能放過,直接在這個首腦走之後,同樣砍了這幾個將軍的腦袋。
這樣一來,幾方勢力全都視這個老畢登為眼中釘肉中刺,先除之而後快。
終於,老畢登壓力山大實在頂不住了,開始向日本方麵尋求幫助。
看到這裡,白木嘿嘿一笑,跟你玩了這麼多天,等的就這,來吧來吧,來的越多越好。
雲省瑞市,關老舉著電話有氣無力的跟對方說著話。
“這小子說三天,現在已經快十天了,要不是緬甸那邊事情一直沒停過,我都懷疑他死了”關老抱怨著。
電話那邊馬小玲也是緊皺眉頭“師父,小師弟的實力你也看見了,五個九階,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這就說明,他要是想跑沒人能攔得住他”。
“這個癟犢子是逃跑的人麼?你見過他跑麼?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他遇上老青龍”關老罵道。
“為什麼?”馬小玲不解的問道。
以白木現在的實力,就算遇上老青龍,對方也不是白木的對手,還能幫著師父報仇何樂而不為呢?
“老青龍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麼?他能玩死這小子,怎麼就這麼衝動呢!跟他說過多少次,遇事要冷靜,要冷靜,就是一個強種”關老越說越生氣的罵道。
老青龍,馬小玲還真就不怎麼了解,在她的印象中,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長輩接觸也不深,但是自己師父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師父,陳峰不是說了麼?小木這次是為了陳峰報仇,我估計他搞出這麼多事情,隻不過是想吊出殺害陳峰的那個主謀而已,您就彆擔心了”馬小玲勸慰著。
“所以我說千萬彆遇上老青龍,這個貨絕對追追著人家追到日本去”關老罵著。
緬甸,當天晚上,一群日本人進入到了那個緬甸首腦的家中。
不到半個小時,幾十個日本人化整為零,分散開來離開了首腦的家中。
白木站在陰暗處數了數一共來了三十多人。
白木冷冽一笑“這就夠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