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隻是一個地主家的小管家,現在出去,誰見了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一聲何叔?”
“雖然我知道,那是看你的麵子,但要不是老子,你小子能這麼有出息?”
老何抿了一口小酒。
臉色已經漲紅一片。
“是是是!”
“您老人家說什麼都對!”
“現在呢,到了該享福的時候了,實在不行,我給你也找幾個老太太陪著你?”
張寶笑嘻嘻的說著。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酒也沒喝幾杯,張寶竟然也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
索性把外衣脫了。
“老太太?!”
“胡扯呢!”
“你何叔我年輕的時候去青樓,有一個規矩,大於十八的,絕對不要!”
“你何叔我當時也年輕啊,我要是有你現在這個懂事的勁頭,說不定你何叔我當時也能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
老何似乎是有些上頭了。
“何叔,當說不當說的,您老人家都得知道,現在不比你年輕的時候了。”
“有些事情,不能再這麼衝了。”
張寶笑著對老何說道。
“唉……”
“你何叔我就這麼個脾氣,這麼多年,哪能說改就改?”
“再說了,我不是還得盯著你點?”
“彆看現在又有皇上,又是州牧的,但曹康的勢力更是不小,有時候想想,還真不如之前的時候那麼安穩,有什麼事情,咱也能使上勁。”
“現在這樣,真要是有個什麼意外的,你何叔也幫不了你。”
老何把酒一口乾了。
張寶有些詫異的看著老何。
眼前的這個何叔,或許是唯一一個不曾在乎自己身份,而是完全在乎自己安危的人了。
何叔跟蘇小月她們還不一樣。
蘇小月她們雖然也是在乎自己安危的,但她們倒是都還支持自己所做的事情,支持自己所做出的選擇。
但是老何卻總是站在一個長輩的身份去攔著。
當時自己要造反的時候,他就攔著自己,自己要出去打仗的時候,也攔著自己,他隻是習慣,把自己身上遇到的這些意外,都控製在他能夠掌控的範圍之內。
這樣一來,他就算是拚了命的,也可以護著自己。
但等到後麵,自己的位置已經遠遠超過了老何的預料。
對於老何來說,或許在一絲絲欣慰當中,更多的還是擔憂吧。
“放心吧何叔,等到乾掉了曹康,拿下了倭人,趕走了草原胡人,我就帶著你們三個,找個地方,過點小日子。”
張寶摸著自己有些漲紅的臉頰說道。
“什麼?!”
“你小子還打算乾這麼多事?!”
“等你都忙活完,老子早就跟你老爹喝了好幾輪了。”
老何一聽張寶未來的安排,給了張寶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當我樂意呢?”
“曹康那個老小子,不收拾不行吧?倭人那幫矮蘿卜,豈能讓他們在我們的地盤上為所欲為?還有胡都古他們,聽說也不是很順利。”
“這些事我有什麼辦法?!”
“何叔,你這屋怎麼這麼熱?鋪地暖了?”
張寶一邊說著,一邊擼起了袖子。
“你先等等,你剛才說帶著我們三個,哪三個?”
“聽你這個意思,惜雪那丫頭是一點沒考慮?”
老何的反射弧似乎有點長。
揉著迷離的醉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