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雙向選擇_我婆婆是穿來的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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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雙向選擇(1 / 1)

姚放在跟人似是而非的透露信息,這邊張愛英已經跟著曹娘子進了屋。

哪怕是官牙,給奴仆們住的地方也並沒有那麼好,畢竟說穿了,在這個世界,奴仆就隻是人形牲畜而已。相對而言,胡家能有一個單獨的小屋子,雖然是在角落,也已經算得上是照顧了。

進門先聞到一股藥味,當家男人胡平躺在床上,那股子傷藥的味道就是從他身上傳來的,隱約還有一點腐爛和血腥味。

屋腳有個小爐子,上麵似乎也是在煎藥,守在那裡的是個七八歲的小丫頭,雖有些灰頭土臉,仍看得出精致可愛。發現有人進來,局促地起身。

“喬太太。”胡平顯然也已經聽到了剛姚放在院子裡的介紹,這時候掙紮著也要起身。

張愛英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先躺著。彆亂動牽扯傷口。”

曹娘子的大女兒小女兒也都過來見禮,一大一小挨到曹娘子身邊神情中滿是不安。

張愛英並沒有多問,看出這一家子的驚惶,尤其是兩個小女孩子,她的目光也便不往她們身上打量,倒是曹娘子主動上前來說起自家的情況,尤其說到了胡平的傷腿。此前蘇縣令給的安家銀,基本都花在了給胡平治腿上麵,又說還需得多少傷藥銀子,還得靜養多久乾不了活,甚至可能養好了之後也會成為瘸子雲雲。

這倒是個實誠的,不過也可能單純就是想要嚇退一些人。

張愛英倒沒那

麼在乎這些,胡平本來就隻是個廚子,她家現在還真不缺廚子,對於曹娘子的小心思她也不介意,不過是拳拳愛女之心罷了。若是她在這種情形下,能有選擇的時候,當然也要選看起來更靠譜的。

她關心的還是曹娘子本身:“我聽姚牙頭說曹娘子識文斷字,可是真的?若是要記賬或是外出行走,曹娘子可有妨礙?”

如果真的是曾有什麼非同尋常的出身,這樣的人說不定還真有女德女誡之類的忌諱,比如說女子要修身養性待在家裡之類,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算真有本事張愛英也不能要。畢竟她也不缺廚子,不能請一尊佛回家供著吧?不過她也有考量,甭管什麼出身,如今都已經自賣自身為奴為仆了,說實話,這就像是已經拆了房頂了,再拆個窗子什麼的,也不算非常突破下限了。

所以張愛英還是抱著點希望的,不管怎樣,先問清楚最好。

曹娘子倒也認真:“外出行走?隻不知具體是要做何?”

張愛英:“倒也不算什麼大事,隻我家開了個作坊,未來還要行些商事。又因我家哥兒要專心讀書,家中營生都是我和兒媳掌管,兒媳年輕,雖能乾也有力有不逮之處,我一個老婆子隻能在大事上拿主意,具體做事也還差些人手,如此便想著找些能乾的娘子,可作我們婆媳的左右手。此般行事,拋頭露麵外出行走是必然的。我所要之

人,除了識文斷字會看賬記賬,也須得心性堅硬。不知道曹娘子可有能為否?”

“喬太太……”曹娘子頓了一下,似是苦笑,但那表情很快斂去,變成了一聲歎息,“您真是個爽快人。”

張愛英道:“我素來如此,此時也算關鍵時刻,當然也不能有所欺瞞。何況我觀姚牙頭之意,對你一家也多有回護,若你們覺得尚可,我自領了你們家去。曹娘子有能力,也省了我許多事。若是不合適,此時便說開,一拍兩散,各自尋求合適的,豈不也是正好?”

“喬太太就不感覺冒犯?”曹娘子忽然抬頭,眼眶竟有些發紅。

張愛英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意思。

也是,這年頭,奴仆都不能算人,直接點說就是人形牲畜,入了牙行,不管是官牙還是私牙,有那一紙賣身契,那就是生死往來都被牙人拿捏,隻要與買家談得價格合適,哪管你這人形牲畜願不願意?

可如今姚牙頭領了張愛英前來,但話裡話外都隻不過是讓兩方彼此“相看”而已。

不隻是張愛英作為買家在挑人,胡家作為買賣的奴仆本身,也在挑選買家。還要讓買家把自家條件都說明白了。要知道能來買人,還能一買買一家子的那也都不是普通人,這樣還讓奴仆對他們挑挑揀揀,簡直是不可忍受的。

不過那都是彆人,對張愛英來說,雖然是來買人,但她又不是那種

刻薄人,非得買個人形牲畜回去伺候自家,一定要人家低人一等什麼的。她買人隻不過為了保守自家秘密增加一重保險,有賣身契,一家子都捏在手心才能用起來更放心。所以她真沒那麼多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對她來說,這也相當於就是一場招聘,雇人這種事,那雙向選擇不是很正常的嗎?打工人要賣身也得找個合適的老板開個合適的價錢,很公平很正常。

“這談何冒犯之說?世間之事,全不過你情我願。雖說我急用人,可我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所以一開始都得說明白,也免得真回了家再起波瀾,那還浪費時間精力。”說到這裡張愛英笑笑,“話說我家人丁少,至今也不過小門小戶的,家業也不興旺,若真強扭些不情不願的家去,且不說事情做不成,真鬨起來,我們怕是還家宅不寧。”

她這說的是實話,也不怕彆人知道她家小門小戶,若有人聽了這種話便起了歪心思想要奴大欺主的,那從一開始便不要這樣的人最好。

曹娘子又沉默了,估計也是沒想到張愛英真就這般直白。畢竟彆的人家真要用人,為了打動人,沒有的吹都要吹出幾分厲害來,不好說假話也得藏著掖著點,她這直接一說也不怕露了怯,再把人嚇跑了。還是那句話,為奴為仆的也想跟個厲害的主家不是?

任她思考,總不能說完就立刻逼著人做決

定,張愛英不急也不催,轉而順勢打量起這屋子來。

平心而論,真的狹小,房間裡隻有一張床,不過牆邊有收好的鋪蓋卷,顯然晚上是還打了地鋪的。也是,再是一家人,那兩個女孩兒也都大了,特彆是大的那個,一般人家怕不都要準備相看人家了,自然還是要跟父親有所避忌的。隻可惜這環境如此,再避忌也終究日子難過。

打量一圈下來,看得出這一家子的窘迫,但同時張愛英也注意到,哪怕房間裡因為有個傷患傷藥味兒難聞,但屋子裡還是收拾得很乾淨,衣衫雖洗得發白也有補丁,但也整潔——在這樣的環境中,已經為奴為仆了,也保持勤勞愛乾淨,可見並沒有完全自甘墮落。張愛英眼尖,看到竟然還有紙張,便走過去打算看一看。

此時餘光卻看到一個半大少年衝了進來,不過他沒發出聲響,走到曹娘子身邊就已經放輕了腳步,很快兩人低聲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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