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當日偽漢奸的那些日子!
遠洋客輪在夜幕降臨之時,終於在香港碼頭靠岸了。
客輪上的大喇叭正催促著到香港的乘客下船。
熙熙攘攘的乘客拎著行李箱下船,徐來和鬆本也夾在下船的人群中緩緩前行。
而走在他們後麵的艾老板卻叮囑兩名手下“跟著他們。”
那兩名手下點頭後越過人群,隔著不到幾米的距離緊緊跟著。
鬆本的心思全在他前麵的川島夢子和犬養健身上,一點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自己。
徐來也隻是側目看了看身後兩名跟蹤他的力行社成員。
“徐桑,趕緊的,他們要上車了。”鬆本看到川島夢子兩人上了一輛黃包車。
徐來隻能跟住鬆本的步伐,叫了一輛黃包車,叫車夫跟著前麵的那輛川島夢子兩人坐的那輛黃包車。
那車夫好像很了解似的“坐穩了。”
川島夢子兩人好像並沒有發現後麵有人跟隨自己而來。
“夢子,我們要從哪裡查起?”犬養健看著街道兩旁的霓虹燈牌,感覺這燈光亮得有些晃眼。
“師兄,我們先找家酒店落腳。”川島夢子拍了拍車夫的肩膀“師傅,送我們去半島酒店。”
看著身旁的川島夢子似乎胸有成竹,犬養健不再問她,隻是閉了閉眼睛
“徐桑,他們進酒店了。”鬆本焦急地指著剛走進半島酒店的川島夢子兩人。
“先下車。”徐來付了錢後,徑直去了半島酒店旁邊的一家小旅館。
鬆本也隻得小跑步地跟著他進了小旅館。
開好房間上樓,鬆本看了看房間裡斑駁的綠色牆漆“徐桑,你確定我們今晚要睡這裡?”
“你急哄哄地慫恿我來香港,幫你辦事,自己身上沒錢就算了,現在還要挑剔睡覺的地方不好。”徐來白了他一眼,拉開窗簾,然後推開玻璃窗戶,卻不料這窗戶也許也是年久失修,竟“嘩啦”一下掉下了一塊。
“哎呦喂!哪個不開眼的竟敢用玻璃砸老子!”窗戶下麵傳來一個咆哮的聲音。
徐來的臉色變了變“鬆本,這下可好,我們能不能回去還是個未知數。”
“徐桑,你彆告訴我,你身上錢沒帶夠吧?”鬆本見徐來那表情,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你說呢?我在岩井公館上班,總不能在身上總揣著大把的金條吧?”徐來將褲子兩個口袋都翻給鬆本看隻有十幾美元和幾塊大洋。
鬆本這下傻了眼,他開口正要說什麼,房間外麵衝進來兩個彪型大漢,其中一個捂著流血的腦袋,指著他們這間房子的窗戶叫道“就是這間房子的玻璃掉下來,砸著我了!”
“這位兄弟,我去找老板來跟你們解釋。”鬆本是想著這是旅館,窗戶年久失修砸了人,也不能怪到自己頭上。
誰料另外一個彪型大漢攔住鬆本的去路“喲,您這是想拍拍屁股走了呀!”
徐來上前格開鬆本,對那彪型大漢說道“先去診所看看,給這位兄弟清洗下傷口,再打個疤。”
“嗬嗬,想這樣就打發我們?”那彪型大漢看來是想訛徐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