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當日偽漢奸的那些日子!
可那些日本忍者對徐來他們進行了仔細的搜查,竟沒有發現隻字片語的紙張來
難道他早就將那份協議轉移出去了,更或許根本就沒簽什麼協議。
傳聞那“大阪師團”的師團長:井命將軍,他可是很謹慎怕死的人,哪會將辛辛苦苦在戰場上搜刮得來的物資,這麼輕易地就答應賣給徐來這個才見了一次麵的支那人?
看到川島夢子一臉的狐疑,徐來笑了,那笑聲裡充滿了對她的不屑和嘲諷“你有閒功夫在這裡磨洋工,還不如趕緊去追蹤你們井命將軍的炮艇開到了哪裡,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和張公張嘯林在哪個港口在密謀著談生意”
“你給我住嘴!”川島夢子心裡知道徐來口中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如果是張嘯林那黑幫頭子買到了這批物資,那麼對大日本帝國也是一種隱形威脅,這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旦他真擁有了大量的軍械,那他那些上海灘的徒子徒孫,可不就更猖狂不可控了。
到時影佐將軍怪罪下來,第一個倒黴的還不是自己?
川島夢子盯著眼前似笑非笑的徐來“你不要以為眼下抓不到你和井命將軍倒買倒賣物資的證據,你就得意!我會無時不刻的盯著你,直到你原形畢露!”
徐來側目看了一眼鐘良的傷勢。
“來哥,我沒事,血已經止住了。”鐘良受傷的右拇指已經包紮好。
蠍子朱均卻有些焦急“來哥,他這是槍傷,還是得趕緊去醫院重新處理一下,免得感染發炎。”
“不打緊的,一根手指罷了。”鐘良忍著鑽心的疼痛,連連搖頭,他可不想在這關鍵時刻掉鏈子。
徐來何嘗不知道鐘良的心思,可他更知道十指連心,更知道這場麵自己能控製住,於是他拍了拍鐘良的肩膀“你跟蠍子先去醫院。”
“來哥,我”鐘良在看到徐來眼神淩厲時,就沒有再推辭
看著蠍子朱均和鐘良上了吉普車走了,徐來這才麵對川島夢子,雙手一攤“接下來要我們怎麼配合?把我們全都抓去梅花堂?還是”
徐來話還沒說完,就倏地往後一仰,堪堪躲過遠處射過來的子彈。
他乾脆拉過川島夢子,掐住她的脖子“得罪了。”
川島夢子緊蹙眉頭,連連朝不遠處的大樓揮手致意後,這才對徐來說道“你放手!他已經撤了。”
徐來也不含糊,鬆開手後,就推了川島夢子一把,她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個狗啃泥
可剛脫離危險的川島夢子還是不想就這麼放過徐來“你私下見井命將軍的事,我會如實告訴你們岩井總領事的。”
“你大可去告,反正你們梅花堂栽贓陷害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不在乎多這一次。”徐來拍了拍褶皺了的大衣“兄弟們,撤!”
在警備隊眾人的簇擁下,徐來消失在虹口區的路口,上了一輛軍用卡車
隻留下川島夢子等人在原地氣得跺腳
“夢子小姐,剛才你為什麼阻止我開槍?”原來是伊騰拓真過來了。
他身上還是一如既往地背著一個長條形木盒子,裡麵裝著的正是一支狙擊槍。
“在眾目睽睽之下,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他若死了,我們梅花堂也脫不了乾係,我倒無所謂,怕隻怕連累了影佐將軍。”川島夢子說出不得不阻止他行動的苦衷。
果然,伊騰拓真聽到她的這個解釋,麵色也緩和了不少,這也是因為他對影佐貞昭忠心耿耿,隻要是對影佐貞昭不利的事情,他都不會去做的“你就這樣無功而返,不怕影佐將軍責罰?”
“責罰?”川島夢子眼裡閃過一絲絕決“他們不可能在上海交接物資,我還是有機會的。”
伊騰拓真側身看著跑過來的小林君“夢子小姐,你那個小跟班來了。”
川島夢子不看也知道是誰“我把他當我親弟弟一般。”
伊騰拓真也不再同她較真“那我就先行一步,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麼跟影佐將軍交代。”
看著伊騰拓真的背影,氣喘籲籲跑過來的小林君麵露詫異“他這是怎麼了?見到我就跑,古古怪怪的。”
看著眼前白白淨淨的小林,川島夢子收起了剛才的不快“你把車開過來吧。”
可小林君卻吱吱嗚嗚的,愣是不敢說。
川島夢子這才急了“小林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說呀。”
“呃~”
“大不了車子被人炸了唄!”川島夢子最煩小林君這種半天屁都放不出來的男人。
“車子……車子的的確是被人炸了。”小林君一想到川島夢子那輛超級豪華的白色勞斯萊斯幻影,被炸起了一塊塊碎片,就心有餘悸。
因為爆炸時,小林群離車隻有幾步之遙,假如他早去秒鐘,那麼他恐怕就來見不了川島夢子囉~
“除了車子被炸,還有什麼其他損失?”川島夢子一點也不在乎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反正自己在上海拍了多年的電影,早就有了不菲的身家。
“那倒沒有,隻是”小林君看了看她身旁的一眾日本忍者,似乎有些不好開口
“你們先回去!”川島夢子命令那些忍者。
眾忍者應聲而退。
小林君這才湊近她耳邊小聲說道“你住的那棟公寓房起了大火,可能是有人惡意縱的火,現在消防隊已經趕到了現場,警局的人也在現場準備勘探”
聽到這裡,川島夢子的麵色大變她公寓房臥室靠床的那麵牆裡,嵌著一個防火防彈級彆的保險櫃,裡麵放著的都是她多年積攢的財富。
聯想起自己的車被莫名的炸掉,住的公寓樓又起火,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會不會是彆有用心的人盯上了自己?
“夢子小姐,您還是”
“先跟我去回公寓房,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搗鬼!”川島夢子順手就攔了一輛黃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