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當日偽漢奸的那些日子!
“咦!這崔副團長不是跟梅花堂他們是一夥的,怎麼倒被這些人給抓了?”徐缺大眼珠子一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鐘良平時哪會連軸值守,到點沒來,都會數落自己,不是揪耳朵,就是撓癢癢,還嘲笑自己怕癢,以後肯定怕老婆
徐缺乾脆靠在窗口邊,雙手撐著下巴,“聚精會神”盯著鐘良
這種“死亡凝視”,讓鐘良很不爽,隻得往旁邊挪了挪
“不行,他們這樣太欺負人,我得下去幫幫崔副團長。”徐缺作勢要走
這壞小子!
鐘良心中暗罵一聲,麵上堆著笑臉扯住他胳膊“缺,借一步說話。”
徐缺當然是見好就收
左路岔道,吉普車疾馳到王樵身邊“快上車!”
車裡,徐來開著車,並沒有減速,而蠍子朱均則十分默契打開車門,拉王樵進來
吉普車行至虹口區,還是被早已設置了路障的日本憲兵攔了下來。
“下來!”一名身穿日本準尉軍服的年輕男子持槍敲著車窗。
徐來搖下車窗“澀穀準尉,怎麼到這裡來了?”
“徐先生,我收到高層的急令,說你這吉普車上藏有抗日分子,請配合!”澀穀對著徐來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他對這位岩井總領事身邊的紅人,還是禮敬有加的。
可徐來清楚,這是在沒抓到自己把柄之前,如果他抓住了什麼蛛絲馬跡,那就會是另外一副嘴臉
徐來也不問他嘴裡所說的高層是誰,隻是打開車門下來“我當然得配合檢查。”
澀穀也不同他客氣,馬上命令身後的日本憲兵上車查看。
車上的日本憲兵查得很仔細,車下的日本憲兵也沒閒著,將徐來身上搜了一個遍,也沒發現片紙可疑的東西
“可以放行了吧?”徐來抬手看了看勞力士金表,又抬頭望了望天空“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岩井公館。”
澀穀也隻得勉強一揮手“放行!”
路障緩緩搬開,徐來上車啟動車子正要走,卻被一輛黑色轎車彆在前麵。
還真是來得快。
徐來不得不再次下車。
黑色轎車上下來的是犬養健,他對澀穀隊長稍一點頭,便走到徐來麵前,側頭往吉普車內看了看“如果我沒看錯,車裡先前還應該有其他人”
“哦,那是我兩位朋友,捎了他們一段,早在前麵就下車。”徐來不動聲色回複著“他們是有什麼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