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塵現在的身份是錦衣衛指揮使,出門在外也不方便大庭廣眾下跟蘇雪衣和沈月瑤說話,所以隻是簡短的說了幾句話,邀請他們上船。
很早之前,皇上就交代了,讓他安排人保護好蘇雪衣他們。
這次他也是出門辦事,正好經過這裡。
也是順便在這裡逗留了幾天,想著是否能順路帶著蘇雪衣和沈月瑤一起去京城。
皇上可是交代了,他們一定要保護好蘇雪衣他們的安全。
所以他的人也得了消息,他知道蘇雪衣和沈月瑤應該在來京的路上。
正好將人給接到了,船隻就可以起航快速回京。
陸夜塵對沈月瑤和蘇雪衣的態度更是打了所有人的臉。
就是之前還囂張的那位縣令公子都臉色發白。
京城勳貴宗室都怕錦衣衛,更何況他們這樣的人。
那縣令公子再不敢說一句話。
剛剛的反轉可真是打了所有人的臉。
就這樣沈月瑤和蘇雪衣跟著上了船。
他們的馬車都有錦衣衛專門過來幫忙牽上船。
碼頭所有人看著,都跟雷劈了一樣。
大家心裡害怕,更是一句話不敢說。
那朱老板身體都顫抖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他回過神來,狠狠的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趕忙顫巍巍的站起來,跑到郭老板麵前道:“郭老板,這可怎麼辦?”
“郭老板,你我多年交情,你一定要幫我啊,救救我。”
他哪知道剛剛那兩個人竟然認識錦衣衛,還被錦衣衛指揮使如此護著。
要早知道,他說什麼也不敢得罪啊。
郭老板蹙著眉頭道:“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就是我也沒法幫你說話,那蘇公子和沈老板可不是普通人。”
“你到底做了什麼?”
朱老板此時也不敢隱瞞什麼,隻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出來。
“昨天他們定了船隻,可你也知道,現在進京的人非常多,定船租船的也多,今天一早那薑家縣令公子也要租船,我就將原本他們定的船挪給了縣令公子,以至於今天上午他們……”
朱老板將事情詳細的都說了一下。
郭老板本來還神色平和,此時聽了這些,目光銳利了起來。
他開口道:“老朱啊,你也知道咱們這一行的規矩,咱們雖然為商,但也該知道怎樣做事才能長久,要按照規矩做事,你為了攀附權勢,就歧視看著普通的人,你焉知人家背後有沒有身份,人家以後會不會成為權貴?”
這也讓郭老板想起他以前的事情了。
他曾經也是滿腹才華,就因為出身寒門被人歧視。
後來若不是遇到了他家公子,他當時可能都被人打死了。
所以郭老板自己做生意,哪怕手中有了權勢,依然做事講規矩講規則。
“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這次做的事情,就連我都幫不了你。”
“老朱啊,以後咱們之間的生意也彆做了吧。”
郭老板說著搖了搖頭。
朱老板臉上的血色全部沒了,眼睛瞪大,害怕的有些發抖,“郭老板,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郭老板搖頭道:“他們那樣的人,就是我都不敢得罪,你信不信,就是我家公子甚至都督麵對他們,也不敢說句下臉麵的話。”
“還有那位縣令公子可真是給盧家抹黑,若盧家知道他們做的事了,這縣令都不一定能做了,庶出而已,哼。”
郭老板冷哼一聲,直接轉身上了馬車走了。
那朱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鬨的挺大。
但那盧縣令從外麵回到碼頭,得知發生了什麼事後,一巴掌扇在他兒子臉上,“你給我惹事了?”
那縣令公子捂著臉,看著他憤怒的父親道:“爹,我,我哪知道他們有來頭,我看著他們就是普通的賤民……”
“啪!”
那公子一口一個賤民說著,被他父親更是一巴掌扇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