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害死我啊,早知道入京,根本不會帶上你。”
“蠢貨,你這個蠢貨。”
那盧縣令氣的亂哆嗦。
同時他心中也恐懼。
他是家族庶出,在盧家根本沒什麼地位。
若非他這些年小心行事,兢兢業業的做事,才好不容易通過關係得了一個縣令。
他認真做政績,眼看著入京敘職就要升職,哪想到他這個兒子就這樣得罪了連他都不敢得罪的人。
人家跟錦衣衛指揮使相熟,那就相當於跟皇上有那麼些關係。
更何況聽剛剛打聽的消息,那郭老板都對他們畢恭畢敬的。
那縣令公子捂著發疼的臉,也有些害怕道:“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說,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要早知道他們大有來頭,我把船給他們用也不會搶這艘船。”
盧縣令在這邊有些事要辦,所以讓他兒子帶著人去租船。
縣令公子是嫡出,但他下麵還有一個弟弟是庶出,是他爹小妾所生。
他爹總拿他跟他弟弟比,無論是學問還是處事,都覺得他弟弟強。
他心中不忿,暗中妒忌,但同時他爹可能也是庶出,明白庶出身份不太好,所以也稍微重視他。
所以他就想著他爹交代他做的事,他一定要做好。
哪想到竟然撞了牆。
盧縣令氣的亂哆嗦,“早知道,就不該帶著你進京,你弟弟做事穩妥,可不會像你這樣。”
盧縣令覺的這件事不能就這樣了。
他開口道:“來人,將他送回去,這次進京不帶他,林管家,你將他送回去,帶著宏兒進京。”
那縣令公子怎麼哭著求饒都沒有用。
後來被那管家帶著人直接強硬的帶下去了。
周圍有人看到這一幕,更是震驚。
朱老板直接嚇的暈過去了。
……
沈月瑤和蘇雪衣壓根不知道這個插曲。
他們坐在穿上,看著沿途河邊的風景,隻覺得神清氣爽。
陸夜塵看著沈月瑤和蘇雪衣平和的神色,便知道,他的身份瞞不住他們。
“蘇兄,蘇夫人見諒,之前隱瞞身份多有得罪,隻是當時也是無奈,後來我從鎮上離開,也是回了京城,替皇上辦事,這才成為了錦衣衛。”
蘇雪衣道:“陸兄客氣了,這都是小事,誰都有無奈的時候,隱瞞身份自保也是正常。”
沈月瑤擺手道:“都是小事而已。”
陸夜塵幫忙倒了茶水道:“說來,也要感謝蘇夫人,若非蘇夫人幫忙治好了我的手,我現在也無法動武,更彆說成為錦衣衛指揮使了。”
陸夜塵心裡很感激沈月瑤和蘇雪衣。
他以茶帶酒敬了他們一杯。
就這樣說著話,倒也再次熟悉了起來。
當年陸夜塵可是在蘇家待過一段時間。
說起蘇家的食物,陸夜塵都回味無窮。
沈月瑤笑著道:“既如此,趁著這個天氣,我們吃火鍋吧,還暖和。”
陸夜塵根本不知道火鍋的吃法。
沈月瑤從馬車裡拿出鍋和木炭來。
是一個小鍋爐,下麵放著木炭,點燃炭火,就可以吃,方便的很。
說是去馬車上拿的,其實隻是障眼法,沈月瑤是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陸夜塵很高興,自然願意吃沈月瑤做的食物。
無論是什麼都好吃。
此刻他臉上都露出了笑容,臉上更是帶著期待的神色。
很奇怪的,在蘇雪衣和沈月瑤麵前,陸夜塵緊繃的精神都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
有一種輕鬆愜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