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冷嚇了一跳,掩胸尖叫,好似良家。
小竹真的跳了起來,看清是風沙後,高興地小跑過來,“你怎麼來了?”
風沙這才發覺,小竹穿得也不多,質地也很薄,袖口拉起,裙角卷高。
入目儘是白生生的,還蒙著一層細密,明顯香汗淋漓。
想想也是,對著大火爐子點火扇風,不熱才怪呢!穿多了根本呆不住。
蘇冷同樣渾身濕膩,額汗黏發,嬌滴滴挺身行禮,尼聲尼氣喚過風少。
風沙沒見過她素顏的樣子,說實話比化妝後好看多了,模樣特彆清純。
還有一種打骨子裡透出來的嬌羞。
哪裡像是嘗遍鹹酸的花魁,分明是個眉目未開的黃花閨女。
想也知道是裝的,看著跟真的似的,非常舒服,賞心悅目。
小竹不管風沙回不回話,把人拉到罐子邊,興奮道:“蘇姐姐給我找了個門路,我要發大財了。”然後就是一通嘰裡呱啦。
風沙見她興奮過頭,示意張星雨送杯水打斷,趁著小竹喝水的時候,轉問蘇冷。
蘇冷小聲道:“奴家的姐妹總是希望客人能夠儘興,大家各有秘訣,不吝金錢,奴家知道六小姐精擅醫理,於是替姐妹求個方子,拿去試了幾劑,大家都說好。”
越說越羞澀,越說臉越紅,聲音越小。
風沙明知道蘇冷裝成害羞的樣子,還是覺得青澀純情,發乎自然。
確實是個勾魂的尤物。
“我的方子那還用說,保管好用。”
小竹得意洋洋地接話道:“蘇姐姐還教我怎麼賣上價,要加些虎骨鹿鞭什麼的,我這不就來試試嘛!”
風沙忍住笑,拿手指點她額頭,“大姑娘家家的,賣這種藥也不嫌害臊。”
小竹理直氣壯道:“我學醫,給人看病、開方、賣藥是本分,害臊什麼。”
忽然把腦袋湊過來,笑盈盈道:“要不要來上幾劑,我可以便宜賣給你。”
風沙到嶽州後,一直都是她負責調理身體,藥補、食補配合鍛煉什麼的。
風沙身體什麼狀況,她最清楚,屬於陰虛。
體質孱弱不假,可那方麵亢奮到異於常人。
又明顯有高人調配補藥,根本無需吃她的藥,這番話純屬玩笑。
風沙笑了起來,隻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好,那就多來幾劑。”
小竹臉蛋驀地一紅,人往後使勁躲開,“你,你還多來,小心虛不受補。”
風沙笑了笑,岔話道:“這麼晚了,怎麼還在熬藥,也不曉得早點休息。”
“都怪奴家。六小姐的補藥好用管用,特彆搶手,好些姐妹找奴家討要。”
蘇冷解釋道:“這幾天不是百業會嘛!補藥耗費甚大,之前那一批已經用沒了,所以特意過來請六小姐再開火煉上一爐。”
她現在背景硬,根本不需要陪睡,真是幫人求藥的。
其實也彆有用心。
她知道風沙跟潘蘭容關係不一般,還知道潘家缺錢,這是變著法交好。
變相拍風沙馬屁。
沒想到運氣真好,居然拍個正著。
小竹聽蘇冷說完,伸手往風沙的胳臂上使勁揪了一把,哼道:“男人!”
風沙乾笑,連道冤枉。
重陽大宴上各色表演從來不間斷,歌舞伎都是成批送來。
來參宴的非富即貴,就連他們的隨從也不是等閒人物。
上台歌舞,下台陪酒;白天參宴,晚上狂歡。實屬正常。
就他最苦逼,白天晚上連軸轉,憋一肚子火硬是撒不完。
……
興風之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