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她手中的權力被削弱。
何止心疼,肉更疼。
風沙淡淡道:“我會把君山艦隊交給合適的人來掌理,加上還有湘水艦隊策應,洞庭流域生不出波瀾。”
伏劍難掩失望神色,忍不住道:“誰呀?還能比青兒更合適?”
風沙看她一眼,道:“初雲夠格嗎?”
人事即萬事。
需要平衡各方利益,還要平衡各派係的實力。
要讓武從靈可以調動君山艦隊,又不能擁有君山艦隊。
交給初雲最合適不過。
一聽初雲,伏劍無奈道:“她當然夠格,綽綽有餘。我甚至都覺得委屈她了。”
初雲多厲害,她深有體會。
君山艦隊落到初雲手裡,她再想拿回來可就難了。
風沙白她一眼道:“你有沒有想過拆分三河幫的時候,君山艦隊該怎麼分?”
伏劍愣了愣,雖然拆分在即,她還真沒想那麼遠。
風沙柔聲道:“身為公主的女官,初雲不可能親自掌控艦隊,隻能讓手下執掌,那就必須請洪烈宗插手穩住。我幫洪烈宗扛著四靈隱穀,君山艦隊遲早還是你的。”
伏劍幡然醒悟,汗顏不已。
風沙伸手捏捏她的臉蛋,語重心長道:“先舍而後得,總比先得而後舍強。”
伏劍望著風沙,臉上充滿敬慕之色,俏眸中更閃爍著癡迷,鼻息粗重起來。
私下裡,她總是不由自主地叫回主人。
隻有主人幫她撐起一片天空,她才能悠閒的嬉戲和玩耍。
不必精疲力竭,心力交瘁。
她癡迷這種有主人保護的感覺,迷戀被主人照顧的滋味。
張星雨瞅準時候,輕手輕腳從桌下鑽出來,抿著嘴唇退到主人身後垂首。
雖然主人打算納她為妾,畢竟八字還沒一撇。
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應該小心謹慎,彆把這天大的機緣,弄得飛走了。
伏劍回神後瞟了張星雨一眼,又衝風沙笑道:“是時候該去看看您的酒池肉林,不然嬸嬸要怪離兒辦事不力了。唔,把青兒帶上。”
酒池肉林是她親自布置的,不是男人能把持住的,保證讓風少開心。
海冬青出身柔公主府,起碼比那些放不開的高門貴女更會討好主人。
一定能讓主人儘興,爭取留在主人身邊。
等三河幫拆分後,可以近水樓台拿回君山艦隊。
海冬青很機靈,手足並用膝行近前,哀求道:“求主人賞婢子一個討好的機會,就當賞婢子這段時間還算儘心儘力好麼?”
前段時間,風沙倚重三河幫處甚多,經常找伏劍商議。
加上精神特彆緊繃,兩人之間發生的荒唐事著實不少。
所以,伏劍特彆了解風沙最近的喜好,此來特意做了些準備。
忽然自懷中掏出了一根細鏈子,過去往海冬青的後頸處一扣。
原來海冬青的頸子上箍著一個皮項圈,正好可以與細鏈交扣。
伏劍把鏈子另一頭塞到風沙手裡,笑道:“她識得地方,就讓她這樣頭前帶路。您要是還不解氣,我這兒還有根鞭子,牽她在前頭,您跟在後麵往死裡抽。”
風沙凶她一眼,斥道:“胡鬨,給她解開,讓她起來,一起去看看就是了。”
若關係親密,有些事情你情我願,是情趣。
他跟海冬青的關係談不上親密,就算海冬青是他的奴婢,也實在太侮辱人。
雖然海冬青治艦隊不力,造成重大損失。畢竟因家人受製於人,情有可原。
可以懲罰,可以撤職,沒必要羞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