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家因為傻柱被陳平安剛治療完不能亂動,所以也就何雨水出麵參加,
何雨水看著這亂糟糟的場麵,皺起了眉頭,她事還很多呢,
也不知道這些人又沒事開什麼會,怎麼就這麼閒呢?
“陳平安,我這麼早就通知的你們陳家,你還非要最後一個出場是吧?
怎麼著,你是大領導啊?非要讓大家都等你一個人,顯得你能耐是吧?什麼素質!”
陳平安前腳剛到還沒選個風水寶地呢,一大爺劉海中就直接朝著他開出了一發意大利炮,
陳平安側著頭瞥了劉海中一眼,
淡淡說道“劉海中你少放點屁,彆拿著雞毛當令箭,
我沒來你們就不能開會了?
那要你這個一大爺有何用?
不會自己先開嗎?非要等我這個看熱鬨的來乾什麼?我讓你們等了嗎?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賤骨頭呢?一天不被我罵就難受是吧?”
“咳咳咳……我……你!混賬!”
劉海中剛喝了一口茶水想潤潤嗓子,卻直接被陳平安懟得好懸沒一口水嗆死,
這時候易中海一看劉海中果然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於是直接站出來救場“那個陳平安你怎麼說話呢?今天開的這個會,
本來就是要討論你的問題,你說你不來怎麼開?你怎麼開口就罵人呢?這就是光榮之家、人民教師該有的作風嗎?你真不感到羞愧嗎?我都替你覺得丟臉。”
“嗬嗬,易中海你早上又去公廁進食了?
怎麼嘴這麼臭不可聞呢?
你說你現在算個什麼玩意?誰家褲襠拉鏈忘了拉,把你露出來了是怎麼著?
一個在地窖亂來,被拉去示眾,名聲臭狗屎一樣的家夥,竟然還有臉來問我羞不羞愧?丟不丟臉?你這樣的不去天橋底下講相聲才是真的可惜了。”
陳平安臉上依然雲淡風輕,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殺傷力跟侮辱性都極強,
直接就跟把易中海剝光了吊在棗樹上鞭屍一般狠辣,
易中海哪裡招架的住,要是現在氣急敗壞跟陳平安理論的話,
那小醜就會變成他自己。
於是他立刻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跳過這個話題直接說道“你不要給我說些有的沒的玩意,
那些都跟今天的大會沒有關係,
我就問你,你也是咱們四合院的住戶,為什麼要乾出那種趁人之危,
卑鄙無恥的事情?
就仗著自己醫術高,用治腿逼著讓傻柱把他祖屋都過戶給你,
你說你還是人嗎?良心被狗吃了嗎?”
“停停停,你易中海已經不是一大爺了,而且我不想跟你這種搞破爛鞋子,嘴巴臭又虛偽的糟老頭子說話,倒胃口的很。”
陳平安壓根就懶得理會易中海的瘋狗狂吠,
他直接盯著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的劉海中,
似笑非笑說道“劉海中你可真的是個阿鬥,
怎麼說你現在才是四合院的一大爺吧,
竟然甘心讓一個搞破斜子、截胡彆人親爹生活費、滿肚子男盜女娼的偽君子在你麵前指手畫腳,
怎麼著,你是想讓他教你做事啊?就你這樣的草包還當什麼一大爺呢?
我去你大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