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
張鵬疼得當場倒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慘叫。
“混賬東西,還敢在此行凶,給我拿下!”
張勝銘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嚇了一跳,當即就勃然大怒,指著方少寧爆喝一聲。
“死活不論,我要砍下他的四肢!”
周圍保鏢當即回過神來,直接衝向了方少寧。
“哢嚓!”
影子當即一腳踢在凳子上,凳子飛出,砸中了幾名保鏢,而她順勢則是閃身而上,一巴掌抽在張勝銘的臉頰上。
“啪”的一聲,張勝銘當下直接掉了幾顆牙,血水順著嘴角溢出,臉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看起來好不狼狽。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我家公子豈是你能羞辱的?”
影子手中長刀架在張勝銘的肩膀上,切進肉裡三分,聲音清脆,但卻蘊含著恐怖的殺意。
“莫說你張家還沒一手遮天呢,就算一手遮天,我也能一刀將它劈出個大窟窿來。”
影子說著握刀的手輕輕用力,血液順著刀身流淌而下,嚇得張勝銘一個腿軟。
“姑奶奶饒命!”
張勝銘雖然霸道,但也不過是仗著身份高貴使然。
而且一直以來,憑借著張氏四爺的身份,都沒人敢這樣用刀架在脖子上和他說話,張勝銘自然也不知道害怕為何物。
有認識他身份人,要麼磕頭求饒,要麼就早早滾蛋。
再不濟,
遇到一些不認識的,但凡他一自爆身份,誰不是嚇得屁滾尿流。
可是,
如今刀刃切入皮肉,鮮血流淌的感覺,卻讓張勝銘感受到一種久違的恐懼。
他相信,
隻要他敢說個不字,有可能就是腦袋分家的下場。
張勝銘當即被嚇得連忙求饒。
情急之下的求饒,讓張勝銘臉色一陣燥紅,隨即沉聲道:“女娃兒,刀劍無眼,你最好還是收回去的好,若是真鬨了出人命,我保證......”
“嗯?”
影子手中長刀再進三分,甚至已經可以看到張勝銘脖子上跳動的青筋了。
隻要她願意,刀刃再深個一毫厘,就能讓這自以為是的張家人,腦袋搬家。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影子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是否會將張勝銘一刀結果了,隻是冷笑道:“威脅我家公子的時候,你不是說過會收了我家公子的性命嗎?怎麼現在還說出這樣愚蠢的話來?”
影子哦了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鬨出人命,彆人就不行?”
張勝銘很想說一句‘正是如此’,但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縱然心中有火,的確也不敢太過發作。
“行了,把人放了吧。”
方少寧端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穩,眼前一切壓根就沒有對方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輕輕彈了一下煙灰,方少寧靠在椅子上,說道:“要是把咱們張四爺嚇到了,這罪過可就大了。”
“算你小子識相!聽到了沒,趕緊把我四叔放了!”
那邊張勝銘還未開口,已經被保鏢扶起來的張鵬當即怒聲道:“敢動我們叔侄倆,你們死定了!”
“看來,真有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方少寧淡淡的瞥了一眼張鵬,隨即手中煙蒂一抖,直接飛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