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將軍,屬下猜莫不準,但是其他人都將著汙水潑在您的身上呢。”
時暮:“……”
“大皇子可要盯緊他些,我瞧著他不像是能安分之人。”
“將軍,大皇子被軟禁宮中一時間斷然是不敢再鬨騰,如今立太子之時近在咫尺,估摸著想儘法子討好嚒。”
“這天家立人為何於我而言皆是如此,倒是聽聞王家,陳家苛閡我最重可否?”
“屬下前些日子聽,更況柳如煙同陳家公子也深有“交情”,枕邊人,這柳如煙定是知曉一些讓人為之的事。”
驟然,一陣清脆的叩門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兩人相視一眼,杜仲出聲問道:“何人?”
“是我。”
靳夕瀾在門外端著一碗湯藥。
“原來是夫人。”杜仲急忙開了門。
靳夕瀾熟練般將湯藥放在岸幾上,“將軍,趁熱喝吧。”
時暮毫不猶豫的端起一飲而儘,一滴餘液說著嘴角劃過脖頸,待著誘人的性感,靳夕瀾悄無聲息的收回了眸子。
“將軍,我瞧著你的身子骨好了不少,體內的餘毒也所剩無多,如今快是中秋家宴了,彆忘了之前你我約定的事。”
時暮一頓,“你且放心,倒時我自會上書陳情。”
靳夕瀾輕聲應下。
“多虧有你,不然我的傷倒也不會好的如此之快,不,我且暫時不一定能醒來。”
突如其來的道謝令靳夕瀾麵色一紅,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夫妻本是同林鳥,這些都是我身為將軍夫人理應當做的。”
她的話總是挑不出錯出,時暮心想。
緩了半響,時暮對一旁電燈泡般的杜仲道:“過些時日你且去滿春樓打探打探,同那花魁柳如煙深交深交,打探一番。”
一些貴族公子哥時常會去滿春樓飲酒作詩,不少消息的暗中傳來皆是以此為據。
杜仲黝黑的臉上瞬間蒸的一抹紅,急忙擺手道:“不行不行,將軍,怎可去那種煙柳之地,屬下屬下……”
時暮無奈道:“隻是讓你去打探消息,又非讓你……”
時暮噤了聲,欲言又止。
杜仲一臉難為情,他就是個武痞子,對於男女之事還未知,一群黃花大姑娘鶯鶯燕燕的人兒,倒不如讓他練個舞痛快。
“我前去罷。”
“你怎麼去!??”
時暮和杜仲都不由得怔怔的盯著她,畢竟她是一個婦道人家,又未經人事,更何去那煙柳之地,隻怕是見她是姑娘斷然也不會讓她進,又怕是被人認出傳出不好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