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蜜悠茹扮作太監模樣,二人對皇宮不是很熟悉,七拐八彎的,好在是問了句過宮女才知,奉靳夕瀾之命早早守在在此等那太監拖著柳如煙‘屍身’,路過著必經之路。
悠茹慌張的來回踱步,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主子怎麼樣了。”
“正常點,彆讓人瞧見什麼,皇宮不是時府,可是要殺頭的。”轉而鬆蜜又道:“主子那麼聰慧,再加上又有將軍助力定然不會有事,你也是個嘴巴大的,怎麼能和將軍說這些……幸好將軍是向著夫人的,不然你可是惹了大禍!”
正在此時,一道聲線傳來將二人下了一跳:“你們二人在此做甚。”
鬆蜜圓滑的同那太監給了銀兩說是買屍,太監自然不會管死屍,反正都是要靜樂堂火化,也就留了錢,將柳如煙屍身給了她們。
鬆蜜喂了那‘屍體’一粒藥丸,那‘屍體’竟然有了動靜,見她睜眼鬆蜜安撫道:“柳姑娘彆怕,是公子讓我們接你回去。”
隨後幾人一溜煙進了一輛極其低調的馬車,裡麵是靜候已久的靳夕瀾。
皇宮戒備森嚴,馬車行駛了不知多久,已遠遠遠離皇宮,這才安心談話。
悠茹將靳夕瀾裡裡外外全打量了一遍:“公子,幸好你無事,我顯些嚇死了!”
靳夕瀾拍了一下她的頭道:“少操心。”
柳如煙此時還有些虛弱,同對麵那人道:“公子,多謝公子將我死裡逃生!奴已按你的指示行事,隻是奴不知您到底是何人,怎麼會……和官家的人有牽扯?”
這一切儘是靳夕瀾設計的局,以柳如煙為誘餌,找人挑釁,最後來一波栽贓陷害,畢竟一人難堵悠悠之口,隻是沒想到聖上竟然如此袒護。
甚至不惜以身為局。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靳夕瀾一身男裝,正襟危坐道:“其他事之事柳姑娘無需多問。不過柳姑娘,如今你已牽扯官家,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儘’,已然無後顧之憂,按照之前約定那般,我助柳姑娘同落落團聚,給你錢財助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靳夕瀾在此之前已問過柳如煙,官場上除了已倒台的王家陳家便無其他人見柳如煙,如今她上朝作證已是將君秀山得罪,她是故意讓她‘死’,從而直接脫身,一舉兩得。
柳如煙怔怔的看著眼前那人,她隻覺得此人眉宇間自帶一股清雅之氣,明眸裡仿佛藏著灼灼烈火,萬事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柳如煙道了謝,連夜離開京城之後心才落下來。
中秋風波很快便是過去,秋意濃濃,帶著寒霜。
入夜更是薄涼,靳夕瀾裹緊了身上的狐裘,手中拎著藥箱到時暮房內,而此時的時暮正挑燈夜讀,一見靳夕瀾便是將手中的書合上,風有些寒涼,他又起身將角窗掩上。
他唇上沒有一絲血色,靳夕瀾從藥箱柃出一碗煎好的湯藥遞給他,他接過一飲而儘,藥味在舌尖漫開,帶有一絲苦澀。
“將軍,今日來替將軍把把脈,看將軍體內餘毒如何。”
說著她便搭上他的手腕,催動內力。
還剩下根枝末節,無大礙。
昏暗得光線下,她格外認真。
靳夕瀾被盯的有些不自在,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