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雲喬已經猜測這個女人的老公是誰,應該就是傅晏清在會所包廂裡打的那個人。
她笑著問:“你有沒有問過你老公為什麼會被打?”
“想必你老公也不敢和你說實話,畢竟在外麵玩女人可不是什
麼光彩的事。”溫雲喬沒有客氣,直接當著眾人的麵下女人的麵子。
既然她一口一個殘廢,一口一個沒用的東西,那想必也沒有做人的尊嚴,連尊嚴都沒有又要什麼臉麵。
“你,你少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去查查就知道了,他不僅在外麵玩女人,還嘴下沒德,就像你剛才那樣。對待嘴下不乾淨的人,我們都是重拳出擊的,你要不要試試?”溫雲喬突然當著女人的麵,捏碎了手裡的杯子。
酒液灑了滿地,玻璃哐當作響。
女人臉色煞白一片,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圍觀的人也被溫雲喬這突然的一下驚得目瞪口呆。
“與其在這裡撒潑,不如去問問你老公,說不定拿著家裡的錢在外麵養小三和私生子呢。”溫雲喬這話,成功的禍水東引。
女人猶如被踩了尾巴:“他敢!”
“你不抓他,他隻
會越來越放肆。”
女人惡狠狠的瞪了溫雲喬一眼,轉身就走,嘴裡罵罵咧咧。
溫雲喬暗自鬆了口氣,淡淡的掃了周圍一眼。
周圍人突然變了臉色,紛紛往四周退散,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她還以為是自己的眼神嚇到了他們,十分驚訝。
她的眼神也不嚇人吧。
回過頭,才發現嚇人的並不是她,而是傅晏清。
傅晏清收起臉上的陰沉,轉而笑容詭異的看著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發怵,膽戰心驚的找來紙巾,給他擦身上未乾的酒液,以此來轉移自己的心慌。
剛才她不小心,把自己的本領漏了,他會不會懷疑她另有目的?
擦著擦著,手到了他的下腹處。
她頓了頓,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
“怎麼不繼續擦了?”傅晏清笑著問她。
她臉頰泛紅,看傅晏清不是玩笑的樣子,才繼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