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碰到時,傅晏清及時扣住了溫雲喬的手:“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溫雲喬抬眸看他:“其實我挺簡單的,隻是在不同的情況下用不同的辦法解決問題而已。”
傅晏清慢慢展開她捏碎了酒杯的手。
玻璃杯明明在她手中碎掉,她的手卻沒有被玻璃劃傷,隻有幾道陳舊的傷口。
“練過?”傅晏清揉著她手心中陳舊的傷口問。
“就練過徒手碎酒杯。”溫雲喬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解釋:“之前在酒吧兼職過,偶爾會遇到麻煩,跟著朋友練了這個技能用來恐嚇沒素質的客人。”
這技能她挺久沒用了,但一用一個準,剛才就把那女人嚇著了。
傅晏清沒鬆開她的手,反而仔細的揉了揉:“怎麼知道這招能把那女人嚇退?”
“之前百試百靈,這次我還成功挑撥了她和她老公的關係,不對……”溫雲喬擰了擰眉:“應該不算挑撥,以那男人的德性在外麵養小三和私生子再正常不過了,說不定真有。”
“確實
有。”
溫雲喬眼眸微亮,竟然被她說準了。
傅晏清從她的手骨判斷出她確實沒有練過武的痕跡,才鬆開她的手,深邃的眸子裡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今天表現不錯。”知道護他,腦子也轉得快。
溫雲喬不知道他已經從自己的手中窺探了什麼,眼眸往他襠下瞄了眼:“那這……”
“我去趟洗手間。”傅晏清移動輪椅,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溫雲喬在外麵等的時候,接到了護工的電話。
護工說醫生去看了,她xx的呼吸平穩了很多,心跳也逐漸恢複了正常,快的話明天就能醒。
溫雲喬驚喜不已,她媽這次是個大手術,按往常要過個兩三天才能醒,這次這麼快就能醒了。
布萊克果然醫術了得。
她掛掉電話,眼神希翼的看著洗手間的方向。
這次媽媽的手術能成功,多虧了傅晏清,否則她現在恐怕還在醫院裡等待病危通知書或者是死亡通知書。
傅晏清一出來,她便走到他麵前,深深的朝他鞠了
個躬:“謝謝二爺,我媽的手術非常成功,明天應該就能清醒了,非常感謝二爺能出手相助,以後二爺有什麼吩咐儘管提,我能做到的絕對不拒絕。”
“領子往上提一提。”
溫雲喬:“?”
傅晏清往她領口掃了眼,她低頭,發現自己禮服的領口貼不知什麼時候掉了,直接成為深v,露出白皙美妙的曲線。
她小臉一紅,急忙捂住胸口。
傅晏清喉結滾動,移開視線:“走吧,回去。”
溫雲喬尷尬得不敢說話,一直跟在傅晏清身後。
到了車內,兩人也沒開口,交流。
溫雲喬尷尬的扣著自己的手指,心中糾結著要不要再和傅晏清說聲謝謝。
可她擔心引起他的不耐煩,之前她說的兩次謝謝都被他用其他話帶過去了。
但他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不表示點什麼似乎說不過去。
她剛打算問問他需不需要自己做點什麼,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車廂裡十分安靜,溫雲喬又坐在傅晏清身邊,清晰的聽出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