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電話的人是溫錦。
那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溫錦說話支支吾吾的,具體內容她沒怎麼聽清,隱約中好像聽到了‘證人’兩個字,應該是遇到麻煩想找傅晏清幫忙。
傅晏清聲線冷淡:“小事,明天辦好。”
溫雲喬心中十分疑惑,傅晏清和溫錦到底是什麼關係?
溫錦找他幫忙他就幫,之前甚至還給了溫錦那麼多錢。
明明是兩個不會產生交集線的人,太奇怪了。
她忍不住試探性的問了問:“二爺,您和小錦是朋友嗎?”
“不算。”
溫雲喬:“……”
朋友都不算還給溫錦那麼多錢,溫錦是救過他的命還是……
溫雲喬沒再往下想,有些猜測不該存在。
傅晏清既然是裝殘,便不會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不甘寂寞的去找女人。
或許是其他原因。
“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傅晏清突然讓司機停了車。
溫雲喬愣了下,要下車。
“讓司機送你回去。”
“啊?不用的,我可以打車回
去,還是讓司機送你吧。”他現在還是裝殘的狀態,萬一又遇到沒有素質,罵他殘廢的人怎麼辦。
她聽不得彆人一口一句的殘廢。
“很晚了,助理會來接我。”
溫雲喬:“……”
她沒再拒絕,以傅晏清的能力,應該不會讓自己白吃虧,她要再不聽話,就是不識抬舉了。
但他說‘助理會來接我’時前麵加一句‘很晚了’是什麼意思?
擔心自己一個人大晚上的打車回去不安全嗎?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她的心臟便控製不住的怦怦亂跳。
這感覺太過奇妙,驚得她做了幾個深呼吸才穩住。
不能多想,或許隻是傅晏清說個大概的時間而已。
……
翌日。
溫雲喬早早的去了醫院看媽媽。
媽媽的臉色恢複得很不錯,她放心的去上班了。
下午時分,她突然接到了律師的電話:“溫小姐,我們的官司要輸了。”
“什麼?”溫雲喬臉色一變,焦急的問:“怎麼回事?不是說找到證人就穩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