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倚靠在床頭,聞言輕輕嗯了一聲,當真閉著眼了。
不一會兒就傳來她淺淺的呼吸聲,很有規律。看來是睡熟了。
亓官曜最後看她一眼,左手試了試水溫,然後才捧起她的足。緩緩浸入水中。
他掬起一捧水澆在阮軟足背上,而後輕輕搓洗。
手下肌膚柔軟滑膩,細嫩的他怕稍一用力就蹭破了皮。
他不敢用力,動作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撫摸。
當然,除了在上次那種特殊情況外。
亓官曜單膝跪地,白色布巾置於大腿上,然後把她的一雙足從水中撈起來,用布巾裹住。
細細擦洗。
待到一切做好,他掀開被子把人抱著往被窩裡放,替她調整姿勢後又掖好了被子。
這夜,阮軟睡得十分香甜。
卻不知隔著不遠的帳中,有人徹夜未眠。
……
第二日。
阮軟醒了後還有些困意,下意識往身側躲了躲。
摸了個空後才發現隻有自己一個人,身側早已變涼,沒了另一人躺過的溫度。
阮軟伸了個懶腰,拍了拍養出了點軟肉的臉頰,決定起床。
月禾和雲竹聽到動靜,主動過來伺候。
床頭備了一套騎裝,深紅色的修身款,衣袖很窄。
二人圍著她整理,阮軟一邊配合她們的動作,一邊在想亓官曜。
雲竹搶先說道,“姑娘,陛下在外麵等您。”
阮軟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然後就洗漱去了。
用過的物品被端出帳內處理,阮軟洗漱完準備去見亓官曜。
他答應過要帶她去獵兔子呢。
剛打開帳門,一道身影猝不及防進入她的視線。
——容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