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郎!”偃人跟著回了一句。
“這偃人該不會和初生的嬰兒一樣需要學習吧?”帶著疑慮,許諾和偃人深入交流,不出他所料,偃人的確像一個初生的嬰兒,隻是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意識,但它的學習能力卻比正常嬰兒強大很多。
“有意思!”於是接下來一段時間,許諾開始調教起了偃人大郎。
一年之後,到了太初二十四年,偃人大郎已經被調教的有模有樣。
看著和自己音容笑貌幾乎一模一樣的偃人大郎,許諾滿意一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許大郎。”偃人許諾純良的笑著。
“對,就這種笑,很不錯!”許諾成就感爆棚,他為了訓練偃人大郎標誌性的純良笑容,足足耗費了一個月時間。
“是時候試驗試驗效果了!”許諾施展開隱蠱,帶著偃人大郎出了地下室。
自打打造出偃人大郎之後,許諾這還是第一次將他帶出地下室,許諾帶著它刷牙洗臉,熟悉每天的日常。
“大郎哥早~”小夢寒也早早的起了床。
“早!”偃人大郎熟絡的回了一句,繼續刷牙洗臉。
許諾就施展開隱蠱在一旁看著,暗暗觀察著偃人大郎的一舉一動。
“大郎哥,你昨天寫的那個聶小倩和寧采臣的故事好有意思,黑山老妖死了之後怎麼樣啦,寧采臣和聶小倩是不是成親啦?”
小夢寒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噙滿了好奇,她昨天晚上看到黑山老妖死了之後就沒了後續,恨不得立即衝到大郎哥房間詢問結果,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就像大郎哥說的,男女授受不親,她今年已經14歲了,再不能像小時候那樣隨便鑽大郎哥的被窩了。
“結局?”偃人大郎怔了下,主人可從來沒有教過他聶小倩和寧采臣的故事:“大郎哥忘記了,等我回頭想起來再告訴你!”
小夢寒詫異的看向偃人大郎,大郎哥哥向來文思泉湧,怎麼可能忘記故事的結局,她總感覺今天的大郎哥怪怪的,少了許多發自骨髓裡的親近感。
“大郎哥你今天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小夢寒關切的走到許諾身邊,抬起腳摸了摸偃人大郎的腦門。
“沒事,昨天晚上沒睡好,有些頭暈!”偃人大郎支支吾吾。
“好吧,那大郎哥你好好休息,今天就不要再給我寫故事啦!”小夢寒體貼的幫偃人大郎揉了揉肩膀,無奈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偃人大郎應對突發問題的能力還是不行呀!”許諾歎了口氣,引導偃人大郎回到房間,又將它弄到了地下室。
一次還好,次數多了很難不引人懷疑。
“看來還得繼續調教呀!”許諾感覺到了偃人大郎的任重道遠,他到廚房找了點早餐,便又開始了新一天的營業。
今天還是沒什麼客人,許諾照例趴在櫃台旁繼續練著畫符。
他畫的是一張組合符:急急如律令,他現在畫出來的符,每一個都有很強的效果,可是組合在一起,卻怎麼也發揮不出威力。
“大郎,一壺諾酒!”
到了中午時分,燕無忌又來到了酒館,照例點了壺諾酒,他正準備走到他慣常的位置,眼角餘光卻不經意的落到了許諾的畫符上。
看到急急如律令五個大字,燕無忌腳步一滯,一聲驚呼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