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特種兵身形如鬼魅般一閃,巧妙地避開了射來的子彈,同時一個側滾翻靠近了櫃台邊緣,趁著武裝分子還沒來得及調整槍口,他猛地躍出,一腳踹向對方持槍的手腕,那把衝鋒槍瞬間脫手飛出。
另一名特種兵則以櫃台為掩護,雙手持槍,精準地瞄準了衝在前麵的武裝分子,“砰砰”兩聲槍響,兩名武裝分子應聲倒地。他們之間配合默契,仿佛心有靈犀,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就能明白彼此的意圖。
有一個武裝分子企圖繞到櫃台後麵進行偷襲,卻不知特種兵早有防備。
這名特種兵從櫃台下突然伸出雙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腳踝,用力一拉,那武裝分子便摔倒在地,還沒等他爬起來,特種兵便用槍托狠狠地砸向他的頭部,使其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就在屋內開始動手的時候,酒店外部也瞬間衝進來了大批特種兵。
他們如潮水般從各入口湧入,迅速對武裝分子形成包圍。
他們行動敏捷,戰術配合嫻熟。一部分守住關鍵通道和出入口,另一部分與櫃台內特種兵呼應,步步緊逼武裝分子。
武裝分子見勢不妙,瘋狂慌亂地胡亂開槍。
但特種兵們則極其冷靜,有序反擊。
密集槍聲不斷響起,武裝分子接連倒下。
先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整個酒店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所有武裝分子被完全製服。
酒店內硝煙彌漫,滿是屍體和破碎槍械。
謝菲菲衝入大廳,臉上沒有絲毫喜悅,她走到幸存的武裝力量麵前,咬牙切齒:“你們是做什麼的?跑到這裡乾嘛來了?”
帶頭的小隊長冷笑了一聲,滿臉的牛逼哄哄:“我不管你們是乾嘛的,也不管你們是哪條路上的,但我希望你們最好放了我。不然的話,嗬嗬。”
這事兒要是換成之前,謝菲菲還真的不好直接乾啥。
但現在完全不一樣了,她們因為王焱越獄的事情已經被全部停職。
那她們現在所做的事情,就全都是她們的個人行為,與組織無關。
所以謝菲菲這回也真沒慣著這名小隊長,她衝著身旁士兵輕輕點頭。
兩名士兵心領神會,拖著這名小隊長就進入了隔壁房間。
一時之間,屋內滿是叮呤咣啷的聲響以及這名小隊長嘶吼求饒的叫喊。
謝菲菲長出了口氣,然後看向了身旁的張浩:“小鬼王那些人呢?”
“他們已經兵合一處,開始撤退了。”
謝菲菲當即有些著急:“我們現在強行攔截,能不能攔得住?”
張浩踢了腳地上的屍體:“鬼樓那些人和這些亡命徒完全是兩個概念。”
“所以如果在他們有準備的情況下強行攔截,很難將他們完全攔住。”
“那就攔住多少算多少。”謝菲菲極其嚴肅:“先給我抓小鬼王!”
“你先彆著急呢。”“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著急,趕緊動手抓人啊!”
張浩深呼吸了口氣,然後指了指耳機:“根據可靠消息,大批本地警察已經奔著這邊過來了!五分鐘內必到現場。”
“這種情況下,咱們最好直接撤退,不然一定會給咱們帶來極大麻煩。”
謝菲菲微微皺眉,當即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這大其力的警察什麼時候這麼積極了?而且還是大批?這是早就集合好了嗎?”
張浩對於金三角的了解,比謝菲菲還要深。他看著地上的屍體以及被控製的身影,緩緩開口:“他們是一條線兒的,警方是他們的後手。”
張浩所言和謝菲菲所想完全一致,這下謝菲菲算是徹底沒有了脾氣。
這大其力雖然軍閥割據,極度混亂,但名義上仍是緬甸的一個城市。
人家有自己的警察體係和執法機構來維護當地的法律秩序和公共安全。
完了謝菲菲她們現在所做的事情,卻也是違法了當地的法律。
她們雖然不怕與這些警察硬碰硬,但卻害怕被這些警察盯上。
畢竟此地的警察基本上都是黑警,人脈關係錯綜複雜。
倘若他們的身份被這些警察察覺,並且在金三角曝光,那他們多年來的所有努力便會付諸東流。以後也不可能再到金三角潛伏執行任務了。
而且保不齊還會影響到他們自身以及身邊朋友家人的安危。
所以儘管謝菲菲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最後還是猛的一跺腳。
“帶個活口!”言罷,謝菲菲轉身就走。張浩打了數個手勢,緊隨離開。
剩餘的士兵們立刻分成了數個行動小組,迅速有序的清理現場。
這其中有一組人,掏出手槍對準地上屍體以及剩餘活口就扣動了扳機……
酒店外的十字路口,一輛奔馳越野車靜靜地停在那兒等待紅綠燈。
車內,張宗赫坐在後排,嘴裡叼著支煙。
他的臉色陰沉如水,仿佛能擰出墨汁來。
他那如鷹隼般銳利且冰冷的目光穿過車窗,漠然地掃視著外麵的世界,宛如在搜尋潛藏的敵人。
驀地,他眉頭微微一蹙,轉頭看向身旁的手下,聲音恰似從陰森的地獄傳來:“這次的消息源自何處?”
“是天鼠莊那邊給出的消息。”手下戰戰兢兢地回答。
張宗赫微微眯起雙眼,眼中的凶光恰似即將撲向獵物的猛獸,令人膽戰心驚:“他們這是給消息呢?還是挖陷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