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為男配送溫暖!
老頭一張嘴,飯堂內的氣氛頓時壓抑不少,蕭明珠裝作耳聾,管自己低頭扒飯。
丹翠怕小師妹會覺得難堪,輕聲勸道“師父,來者是客,有什麼話吃了飯再說吧。”
“還不是怕我這澗山宗廟小,招待不起大佛?”老頭不依不饒,嗬了一聲,“再說,飯不都已經吃了嗎?”
丹翠還要開口,身側的冷明遠卻在桌下輕按她的手,對她使了個眼色。
殷不疑放下筷子,眼眸微抬“在下殷不疑,並無師承。”
蕭明珠突然猛咳兩聲,飯粒險些從鼻孔裡出來,手上的碗沒扶穩,啪嗒落在桌上。
這人說他叫什麼?
飯堂內再一次寂靜。
澗山宗再地處偏僻他們再沒見識,也不是真的對外界全無所知,何況殷不疑這個名字在仙界如雷貫耳,他們又怎麼會沒聽過?
當世劍道魁首,修仙界第一人,白玉京的那位殷不疑啊!
可是不對啊,眼前這人分明隻有築基修為,看上去連蕭明珠都打不過。
隻是同名麼?這名字未免太敢起了!
“彆太緊張了,同名而已。”唐玉斐一臉淡定地搬出殷不疑糊弄她的那套說辭糊弄大家,“他本是個大宗門的外門弟子,如今已經離宗,沒有師承也不奇怪。”
殷不疑微微一笑“是這樣。”
眾人了然點頭,這才對,這才對嘛。
隻是,分明有著同樣的名字,一個驚才絕豔,一個卻
蕭明珠看向殷不疑的眼神難免帶了些憐憫、歎息、惺惺相惜,這種感覺他懂啊,不過這位殷不疑既已脫離了原本的宗門,現在又被小師妹帶了回來,難道說
他一拍額頭,似是恍然大悟,卻不小心把心裡的話念出了口“這約莫是入贅?”
“咳”這回輪到唐玉斐噴飯了。
“嗯?”殷不疑臉上笑容未改,隻是向蕭明珠投去一個意味難明的眼神。
蕭明珠頭皮發緊,不知道為什麼,這人明明修為不咋樣,也算好說話,卻莫名讓他有點發怵。
“我,我近來話本看的有點多,方才想起一段”
冷明遠立即皺眉,粗著嗓門嗬斥“讓你練拳,你給我看話本?”
唯有老頭問完話後若有所思,他看了眼殷不疑,眼裡閃過困惑之色,又低頭默默咬自己碗裡的雞腿。
一頓飯畢,老頭閃身就溜,顯然是偷懶不想收拾,唐玉斐幫著刷了碗筷,留到最後關上飯堂的燈和門才出來。
澗山宗頭頂的月亮總比彆處暗一些,唐玉斐倒也習慣了,她踩著漆黑的夜路,走出不遠卻看到殷不疑在前方站著,似是在等她。
“差點忘了,殷仙友還不認得回院的路吧?我送你。”唐玉斐加快腳步,同殷不疑並肩。
“唐仙友,無生城一事還未向你道謝。”殷不疑輕聲說道。
“不謝。”唐玉斐客氣擺手,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見,“隻是出來後殷仙友重傷昏迷,我就自作主張把你帶回來了,你的傷還需調養,就先待著吧。”
“也好。”
殷不疑腿傷未愈,走的並不快,唐玉斐也就放慢了腳步等著他,兩人像是在簡單的散步談心。
“殷仙友,我師父和大師兄的脾性有些急躁,你彆介意,我們宗門太久沒有外人進來了,他們難免防備。”唐玉斐還是決定給自家宗門挽挽尊。
殷不疑沉吟半晌“今日我醒來時,險些傷了你那位大師兄。”
唐玉斐一愣“難怪。”
老頭看殷不疑不順眼的原因她知道,卻沒想到大師兄那兒還有這麼一出。
“放心,我大師兄不記仇,明日我同他解釋。”
殷不疑卻垂眸看她“有件事我一直不解,唐仙友為何如此信任我?”
唐玉斐聞言毫無預兆地頓住腳步。
“事到如今,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吧,我之所以把殷仙友當作重要的朋友,事關我的一個秘密。”唐玉斐長歎了口氣,她垂著腦袋,殷不疑並不能看到她的表情。
“什麼秘密?”殷不疑也停下,目露疑惑。
唐玉斐錚地從腰後抽出一把短劍,握在手裡比劃,劍身雪亮銳利,折射出冰冷劍光。
“這柄短劍名為‘死的妙’,是我外出曆練重要的殺招,每當我接近對手卻行動被製時,我就會大喊‘死的妙’的名字,他們就都以為我瘋了。”唐玉斐說著抬起頭,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打架最忌分神,所以我的對手會瞬間被‘死的妙’一劍封喉,這招我百試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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