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自己啊!
能和標兒去福建,顧晨還是高興的,想著此次還能見到廖永忠,也不知他身子怎麼樣。
話說他今年都六十三了,也到了該退休的年紀了吧?
“怕是不成。”在去往福建的船上,標兒站在甲板上對顧晨道“父皇封了廖永忠為慶國公,他長子廖權四年前送到廖永忠身邊曆練。”
“這些年,已經很有些本事,父皇其實很看好他們父子,對他們的將來也抱了很大希望。”
說直白點就是,他爹把拿下日本國的大部分希望,都放在了廖叔身上,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明最強大的水師,就是廖永忠,可不得指著他麼?
曆史上的廖權,本該在洪武十七年的時候不知何故沒了,如今不但活著,還受到老朱的重用,也算是意外。
“廖侯該高興了。”
顧晨隨口笑道,心驚膽戰地當了這麼多年的侯爺,老朱總算是徹底放棄要弄死他的心思。
能不高興麼?
“他是該高興,那光曦你呢?”見他滿臉懵懂,朱標笑著問道“你想不想要個爵位?”
說實話,顧晨於國是有大功的,他一直覺得皇家給的賞賜太薄,應該要豐厚一些才好。
聞言,顧晨急忙連連擺手,表示自己有自知之明。
“臣就是一個小小的文官兒,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去一趟遼東都折騰地夠嗆,哪配要爵啊?”
不過他家臭小子說過,以後要往家裡爭個爵位回來。
現在還太早,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朱標但笑不語,隻要他家願意給,哪管什麼配不配?
“太子殿下。”顧晨忙揭過話題,說起福建的信仰來“聽聞福建人特信媽祖,你讓他對天發誓,他有可能會發假誓。”
“可你要是讓他對媽祖發誓,那他絕對不會說謊。”
這是他在某些短視頻上看見的,到底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
“還有這說法?”朱標先是愣了愣,隨後又表示理解“若真如此那也正常,漁民出海本來就吉凶不明。”
“若是在海上出了事,彆說屍首,便是船也不一定能找到,家裡人連個念想也不能留下。”
“媽祖主管著海麵,幫助漁民能夠平安回家,這是百姓們對自己、對家人平安的心願和祝禱嘛。”
“就像讀書人考狀元,都拜文昌,做生意的都拜財神,那靠出海為生的,自然就拜媽祖了。”
這邊顧晨和朱標聊得高興,隻能在看遠處看著的詹徽心情有些不美,那是被冷落的不爽。
“你說,太子殿下和顧大人,在說些什麼?”
這個顧晨到底有什麼本事,竟能把太子哄得如此同他親近,那位置站地比貼身太監還要近。
“還能聊什麼,拍馬屁唄。”蘇鬆對顧晨很是看不上,嘲諷道“身為文官卻對上如此諂媚,真是沒有半分風骨。”
太子殿下也是,怎麼會喜歡這種圓滑的小人。
明明像詹大人這種正直,一心為國的人更值得。
此次除了文官陪同,淮西勳貴自然也得跟著保護太子,畢竟太子可是當今最得意的兒子。
這還是皇帝的命根子,容不得絲毫閃失那種。
傅友德便是此次保護太子的頭兒,今日的天氣萬裡無雲,海麵平靜,就如他的心境一般。
“爹,您瞧那幾個文官,滿臉都寫滿了嫉妒二字。”
傅忠很是看不上詹徽這廝,陛下擺明就是讓詹徽效忠太子,這才把他提拔得這麼快。
可他呢?
居然常常和太子殿下吵架,真是腦子有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