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這會兒陳寶船也顧不上自家的事,專心替好兄弟解釋道。
“聽說是他自幼體弱多病,所以他母親去尋了娘娘,所以他不需要去軍校,也沒有在軍中有任何職位。”
左右他爹死的壯烈,朝廷會養他們孤兒寡母一輩子就是了。
“體弱多病?你看他這樣子,像是體弱多病的麼,一身的囊囊肉,多跑個幾圈這身子自然而然就好了。”
乾點什麼事情不好,非要來欺負這些個可憐人。
那邊的花月容剛開始還很禮貌地拒絕無理要求,這讓他很沒麵子,丁多壽的狐朋狗友便也都跟著起哄。
“丁兄,月容不肯給你麵子,看來咱們兄弟今兒的好戲是看不成了,要不就算了吧哈哈……”
這種場合就要個麵子,丁多壽聞言立刻便沉著臉,命令人家把衣裙褪下給他們看看。
“公子彆生氣、彆氣壞自己的身子。”那班主趕緊討好地衝他笑笑,然後讓花月容趕緊照辦“脫吧,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這些人不過也就是好奇罷了,又不會對他做什麼。
花月容雖然從小當女孩子培養,可他骨子裡到底是個男人,而且他有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他抿著唇,死活不肯受這侮辱,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顧晨越聽越覺得不爽,乾脆拿起酒壺一口乾了以後便握在手裡,嚇得陳寶船連忙攔住他。
“顧兄,你在乾什麼,如今可正是多事之秋,你且還在停職,可不能這時候和功臣之後打起來。”
他此時後悔得不得了,顧兄最是憐貧惜弱嫉惡如仇的。
若早知道會遇遇到這遭,打死他也不會拉顧晨過來。
那邊丁多壽的麵子越發過不去,當即便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為了保持飄逸的身材讓客人喜歡,本就常年吃不飽飯。
花月容哪裡禁得住兩百斤的胖子揍,當場就倒在了地上。
丁多壽卻還是覺得不解氣,還想要再上去踹幾腳。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真以為彆人都捧你這個戲子的臭腳,你就多了不起,老子想看便看……”
說罷,他指著自己的小廝,讓他們去扯花月容的衣裳。
“敢不給老子麵子,今兒便讓大家夥都跟著看。”
這動靜有些大,酒樓掌櫃都過來說好話勸他算了。
不少心善的顧客也勸他算了,可還是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卻起哄,這越發助長他的囂張氣焰。
他覺得在這裡他最了不起,所有人都得看他的臉色。
顧晨再也忍不住了,把酒瓶藏在身後就走了上去。
“人家就是個唱戲的罷了,公子這般不合適吧?”
丁多壽看著麵前器宇不凡的男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是誰啊?”
娘說過,欺負人之前先問問身份,若是身份高的就退一退,若是身份低的就無所謂了。
這就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一直都記得牢牢的,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顧晨,嚇了一跳以後見麵解釋道。
“丁公子,這位是當朝吏部尚書,顧大人。”
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