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花ua,我反手t!
警告是一回事。
發不發信息,又是另外一回事。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隱約聽不見樓上有一點兒動靜了。
他試圖給宮惠發了一條信息。
“睡了麼?”
沒有等到回複。
他躺在自己的行軍床上,這鍛煉並不能提升耳力,所以他也不能知道宮惠今晚被安排在了誰的房間。
望著天花板睹物思人並不現實,萬一望錯了方向,豈不是思錯了人。
這萬一三個女孩兒今晚在一個房間裡留宿。
那自己望向一個房間,豈不是又太貪心了一點。
在女朋友不在身邊時,他都尚且能夠做到堅定自我,怎麼能在此破功。
翻了一個身,讓自己的身體睡姿變成了側躺,把自己的視線投向了窗外。
看向了落地窗外的風景,聽著時而傳進,被消了部分音的蟬鳴聲,伴著漆黑成一片的樹葉搖曳,湖麵蕩漾。
或許是已經到了深夜,沉在湖底不敢囂張的魚,此刻有那麼一兩條大膽的跳出了水麵,來肆意眺望白天所不敢出來欣賞的風景…
“睡得著麼?”
“舒浩浩睡著了。”
“噗,你當你是在跟我發信息麼?發信息就不用醒著了麼?”
“如果是跟你發信息的話,做夢我都是醒著的。”
舒浩浩慢慢的睜開眼睛。
黑暗裡,他的嘴角揚起,露出最近開始注意形象,在努力刷白的牙齒,笑得那叫一個相當燦爛。
雙手伸出,輕輕的摟住了擠進他懷裡那人兒的腰肢。
隻是這麼一摟,他便察覺出懷裡這人兒好像瘦了。
腰要比之前,更細上幾分。
他對她每一寸,都記憶猶新。
她依舊還是用的原來那款洗發水。
“你還真老實的睡在下麵呢?不會是因為我今天來了,才臨時搭的一個狗窩吧?這被子,床單,枕頭,都還有一股新買的染料味道,沒有散。”
宮惠側轉了一下身,用鼻子聞了聞枕頭、床單的味道。
“狗窩?那現在睡在上麵的人兒是…”
“不許貧,請先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我自己過得比較糙,要是知道你會回來,一定提前把這些買了,洗完曬乾再給你睡。”舒浩浩態度嚴肅的解釋說道。
按理說,這些新被套買來,就跟新衣服一樣,應該先洗了再穿更健康。
他是著急搬過來。
在一開始的計劃中,這裡是他一個人的單身宿舍來著。
更快的搬過來,就更會減少出現不可抗力之類的可能性。
自然被套什麼,還沒有時間清洗,不可避免的還殘留了一股出廠染料、加上塑料包裝的味道。
“行吧,相信你了。”宮惠從被子裡,探出了頭來,枕在了與舒浩浩平行的枕頭上。
行軍單人床,位置有限,枕頭也要比普通的枕頭小上許多。
她這一枕上來。
兩人的鼻尖便對在了一起。
他能感受到她呼在自己嘴上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