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的,讓他忍不住就想要動一動嘴。
這嘴一動。
好像觸碰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真的?這麼相信我啊?”
察覺到她沒有避開,是真的就在他這麼一句解釋後相信了他,他對她,更是有一種欲罷不能之心動。
也慶幸,慶幸自己守住了自己。
沒有讓她失望。
“當然不是隻相信你一個人的片麵之詞嘍。”
她說話的時候,不經也有觸動。
“那是怎麼的呢?”
舒浩浩享受這種觸動,更享受她在說話時,主動對自己的觸動。
儘可能地,想要讓她多說點。
宮惠在黑暗裡,借著從窗外灑落進來的月色,分到窗戶裡就隻剩一點點的路燈光亮,盯向舒浩浩的眼睛。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才不讓他如意的往後挪了挪腦袋,帶著一點兒小得意道“我剛在上麵檢查過了,還真沒有與你有關的一點兒痕跡,而且就那倆丫頭的狀態,一看就是還沒有得逞過。”
“沒有我的痕跡這個我能聽懂,沒有得逞過,這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舒浩浩沒能如意,繼續追問的同時,又主動將自己的頭往前躥了躥,觸碰到了她的鼻尖,意圖再次照葫蘆畫瓢,複製粘貼。
“那當然是作為過來人……”宮惠稍稍的低了一下頭,調整了一下臉的上下不同角度。
鼻尖碰到了一起,但也僅僅隻有鼻尖碰到了一起。
意識到自己說出口的話很成人,聲音戛然而止。
舒浩浩保持了安靜,不接話,就靜靜的躺著,看著她那烏黑大眼睛上的眼睫毛一眨一眨。
“你不說點什麼嗎?”宮惠憋不住出聲問道。
“我應該說點什麼嗎?”舒浩浩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像你這樣的大直男,會很容易沒女朋友,孤獨終老的!”宮惠鼓起了曬幫,用額頭,輕輕的往舒浩浩的鼻子上撞去。
看清楚了她本就減緩了速度的動作,舒浩浩下巴一揚,讓她的額頭,撞在了自己的嘴上,“那就隻好做一回土匪,把眼前這位女子給綁了做壓寨夫人,等時間一到,就把證給領了,姻緣關係綁定,夫妻任務完成後,再放你出去。”
“想得美!犯法的知道不,你這屬於情節惡劣的那一起了,至少十年起步。”
宮惠收回額頭,裝作嫌棄的往舒浩浩身上蹭了蹭。
“可某人是主動鑽進我被窩裡來的,這是自願的,我可沒有半點兒違背婦女意願的行為企圖。”舒浩浩側著將臉貼了過去,與她的臉貼在了一起。
先前在門口沒能達到的貼貼,這會兒達成了。
“有誰可以為你作證麼?”
“鳥呀,魚呀,蟬呀,還有我呀!”
“它們能出庭為你作證?你自己能為你自己作證?”
宮惠試圖躲開,床實在是太小,一往後,頭便懸了空。
一懸空,她身體也跟著往外滑。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隻先前還緊緊摟著她腰的手,這會兒好似消失的它。
任由她的身體往外摔去。
“啊”她不禁驚呼出了聲。
“噓,小聲點,彆被人聽見了!”舒浩浩身體前傾,及時的護住了她,並狡猾的提醒道。
“你摸哪兒呢!”
“我摸哪兒了?有誰看見了麼?”
“鳥呀!魚呀!蟬呀!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