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賣國沒好下場,出賣朋友也一樣_大宋最慘官二代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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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賣國沒好下場,出賣朋友也一樣(1 / 1)

大宋最慘官二代!

鄧夫人不喝酒,先一步回房睡覺,左等右等不見丈夫回來,便到大房來找,一進門,見眾人趴的趴,橫的橫,豎的豎,不禁吃了一驚,連忙找到鄧德,叫道“老爺,老爺,你怎麼了?”叫好一會兒叫不醒,又去叫喚黃大人與鐘大人,再去叫嚴寒,沒一個能夠叫醒,心中愈發彷徨,正想出去門找掌櫃店小二,這時一名趴在桌子上的官差站起來叫道“鄧夫人。”鄧夫人大喜轉身,卻不料迎麵一柄單刀對著,刀尖離咽喉不足三分,嚇得退後一步,臉色蒼白無比,說道“官差小弟,你乾什麼?”,那官差嘿嘿一笑,不由分說把鄧夫人綁了,口裡塞入布團,一手一個將鄧德夫婦提起,從房間窗口跳了出去,和窗外侯著的一名蒙麵黑衣人接上頭,一轉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官差跟著黑衣人左轉右拐,來到一座小祠堂裡,把鄧德夫婦扔到地下,長長吐了一口氣,對黑衣人說,自己得趕緊回去,這兩人就交給你看管,黑衣人點點頭,等那官差轉身離開,從懷裡取出一柄匕首,把鄧夫人口中布團扯出,低聲問道“鄧夫人,老子問一句,你答一句,不然有得你受苦。”鄧夫人拿眼角餘光看著他,一聲不吭。

蒙麵黑衣人道“那兩個京差是誰?和你們什麼關係?”鄧夫人如是沒有聽到,眼光迷茫,顯然在想著什麼事。

蒙麵人問幾次沒聽她回答,惡狠狠道“你不說,我一件件衣服脫光你,在你老公前辦了你!”

鄧夫人嚇了一跳,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說道“你敢!”蒙麵人低低一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現在就先除下你外套,咦,你這老娘們皮膚保養得可真好,比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還要滑膩些。”說著伸手過去,鄧夫人叫道“住手,奸賊住手!”那人道“住手不是不可以,鐘黃兩個家夥是誰?乖乖老實交待,不然的話,嘿嘿。”

鄧夫人又驚又怒,道“他們是大理寺派來押送我夫妻上京的斷丞,你問我,還不如問剛才那個官差。”蒙麵人道“彆廢話,他們倆個是你夫婦什麼人?”鄧夫人道“我不認識他們,之前從未見過,能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騙鬼都不會信,沒關係他們會對你們那麼好,不但好吃好喝款待,還放任你們自由活動,哪裡有半分像個朝廷重犯的模樣?”

鄧夫人一怔,道“他們應知我夫婦是被冤枉的,因此對我們施以同情之心。”那黑衣人道“笑話,天大的笑話,快說,他們是誰?”鄧夫人道“老身真的不知他們是誰。”

“哼哼,還老身,老身,你不說,老子連你老身也不放過。”蒙麵人剛想伸手去摸鄧夫人的臉,突然聽到背後一聲低沉的呼喝“停手!”

蒙麵人一驚,立即調轉身,清冷月光下,隻見祠堂門口站著一個官差,鐵麵森目,凜然生威。

鄧夫人叫道“鐘大人,鐘大人,你來得正好,快救我們。”

來者正是傻蒼,他適才在客店裡沉思,說什麼也記不眾人醉酒的情景在那兒見過,正頭痛欲裂,突然一道倩影閃過,笑意盈盈,顧盼生輝,正便是簫冰冰的身影,簫冰翻南門小雨等人一幕鑽入腦海裡,心下登時恍然大悟,暗暗叫道“毒酒!”當即將手中酒杯一扔裝作暈倒,騙過了那下毒的官兵。

蒙麵人抽出長劍,喝道“你到底是誰?”傻蒼道“你又是誰?”蒙麵人道“我是來索命的黑無常。”傻蒼道“索誰的命?”蒙麵人道“你的命。”傻蒼道“正好,我也是來索命。”

蒙麵人一聲輕叱,長劍挑起,劍尖點了三點,分刺傻蒼左腹右胸及咽喉三處部位,長劍來得好快,但傻蒼躲得更快,蒙麵人三劍落空,低喝一聲“哪裡走?”長劍晃動,劍花點點,奔著敵人要害而去,傻蒼見其劍勢淩厲,不敢輕忽,抽出逆刀在手,哐哐哐哐哐哐六聲前後響起,刀劍相碰六下,閃出星星火花。

蒙麵人見他刀式精妙,見機神速,刺出一劍喝道“你到底是誰?”傻蒼低頭躲開,還刀橫掠道“本官大理寺首席斷丞鐘六是也。”蒙麵人冷笑道“一個武林高手去當小小的一斷丞,你騙得了誰?”

傻蒼道“高手就不能當差嗎,範搖光不也走上仕途當了官?”

蒙麵人哼一聲,長劍急挑,一招“天女散花”驀然間發出,但見劍光閃閃,劍身飄逸,一朵朵劍花接連不斷挽出,撲向傻蒼。傻蒼逆刀揮動擋格,但覺對方劍招愈來愈精妙,一個不留神,左肩被劍尖剮開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他失去內力,舉手投足勢道速度遠不如麵對甘丹措之時。對手劍招又來,當當當當,傻蒼逆刀揮舞,將對方急刺而來的四劍擋開,可第五劍再來時已然無法抵擋,嗤的一聲,長劍刺入大腿,血流如注。那蒙麵人冷笑道“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原來也不過如此。”

傻蒼不敢再說話分心,提刀奮力抵擋。蒙麵人越戰心越定,進攻也漸大膽起來,逼得敵人忙腳亂,疲於應付,拚擊中發現對手左腹閃現一巨大空當,心頭大喜,當即長劍斜削直擊,喝道“去死罷!”眼看就要刺上,突然敵人身影一晃,繞至其左側,一刀劈下。此時蒙麵人舊招未儘,新招未起,金身逆刀照著腦袋斬下,頓時感到寒意徑襲全身,百忙中斜刺裡竄出,可惜最終遲了半拍,嘶的一聲,刀尖順著背門而下,從右肩直劃至左腰,劃出深深一道口子,皮肉外翻,血水迸射。那蒙麵人啊的一聲大叫,徑撲倒在天井中,蠕動呻吟。

傻蒼冷笑道“讓你幾招便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的家夥,也不打探打探我‘欺神騙鬼’鐘六是什麼人。”伸腳將他踢了個翻轉,挑開麵巾,看清他是個四十歲左右的英俊漢子,突然劍光一閃,漢子提劍刺出,猝不及防的傻蒼險些被刺中,蹬蹬蹬蹬連退四步。那漢子一躍而起,要往堂門逃去。

傻蒼叫道“那裡逃!”他左腿受傷,想追也不快,卻不料漢子剛奔至門口,身體突然一折,上半身歪倒一旁,下半身雙腿卻還急跑,呯的一聲,折下來的上半截身子狠狠撞在門框邊上,而下半身奔得正急,一拉一擋下,漢子身子皮肉硬生生斷為兩截,血水內臟從兩處斷口噴湧而出,叫聲相當慘烈。

原來傻蒼適才那一刀把漢子脊椎骨砍斷一小半,還有半邊相連,漢子挺躍而起時,腰椎不堪負力完全斷開,奔著跑著上半身便倒了下來。

傻蒼看著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暗暗心驚,走過去把鄧夫人身上的繩子解開,又用破桶打來井水把鄧濤淋醒,鄧德夫婦死裡逃生,自是一番噓噓感謝,傻蒼怕留客店中的鄧濤有危險,催著回去,鄧德出門時左跳右躍,生怕踩到內臟血液,見那黑衣人死得這麼慘,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突然叫道“程子朋!”原來這黑衣人程子朋乃範搖光的大徒弟,精明能乾,深得賞識,是範搖光的頭馬兼心腹,鄧德與範搖光本有些交情,來往之中曾經見過他。

傻蒼暗想,怪不得劍法如此厲害,剛才還險些敗在他手裡,突然心中一凜“我本來處於下風,一個使詐殺了他,出手算不算太重了些?難道我受天地逆刀影響,戾氣大增,隨意取人性命?可是我這一刀如不使儘全力,未能一擊而中,那麼死的很可能是我和濤哥以及鄧伯父鄧伯母,麵對不是你死便我亡的結果,我還能心慈手軟麼?”

客店房間內,一名官兵神色慌張,在屋內轉來轉去,他回來發現傻蒼失去蹤影,心底發虛。怔忡不安中聽得腳步聲響,抬起頭,猛見傻蒼、鄧氏夫婦出現眼前,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立時往窗戶奔。

傻蒼那容得他逃,一個箭步衝上,伸手抓住背心衣服一把扯回來,伸指點其穴道,跟著一腳甩出將之踢倒在牆角邊,撞得頭破血流,蜷縮一旁動彈不了。

鄧德讓小二打來冷水,把眾人一一淋醒,嚴寒又羞又慚,已然氣不起來,帶了多年的部下,當中竟然出了叛徒,而且一出就是倆,這個打擊是如此巨大,他呆呆望著那內奸臉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二日,眾人出發,於路上偏僻處挖了一個坑,嚴寒痛心疾首道“傳誌,我最想不到的人是你,可偏偏卻是你,叫我情何以堪,叫我情何以堪哪。”那叫傳誌的官兵痛哭流涕,“寒哥,求你放我一馬啊,我女兒青青才出生,她不能沒了父親啊!”

“我很想放你,可兄弟們不答應啊,傳誌,青青和龔嫂我會替你照顧好,你就放心去吧。”嚴寒一狠心,將一把土灑在他身上,跟著眾官兵一人一腳,把泥土撥進坑內。

開封城遙遙在望,各人忘記心頭沉重,漸漸雀躍起來。進入城中,“八荒爭湊,萬國鹹通”之感撲麵而來,汴河兩岸的繁華和熱鬨的景象和優美的自然風光令得生長在南方的眾人感歎不已。嚴寒不敢多有耽擱,打探清楚大理寺的處所,徑直前往。

到達大理寺莊嚴雄偉建築大門外,鄧濤道“嚴都頭,大理寺已到,我們任務已然完成,剩下的事我便不管了。”嚴寒道“你們不替我引見寺卿吳大人?”鄧濤道“你進去表明身份來意,自然有人接待引見。”嚴寒無奈,隻好帶著手下押著套上腳鐐手銬的鄧氏夫婦往大門走去。

鄧濤看著父母蹣跚背影,鼻子一酸,長長呼了口氣。傻蒼拍拍他肩膀,道“濤哥,一路艱辛都算不上什麼,伯父伯母能否洗請冤屈,就看各方勢力角逐,咱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不然前功儘棄。”

鄧濤歎氣道“在京中咱們誰也不認識,談什角逐?隻有看吳大人清正廉明與否,唉,傻蒼,我越想越覺得不妙,咱們早該借範搖光之手,把爹媽救走。”傻蒼安慰道“既來之,則安之,做人不能太悲觀,一定會如心中所願。”

嚴寒走至大門前,對門衛道“廣東路廣州知府劉明亮屬下都頭嚴寒,奉命押送犯人鄧氏夫婦前來,求見寺卿吳大人,麻煩通報。”門衛不敢怠慢,立即傳報,不一會兒便傳令帶他們進去。

大理寺卿吳永升是個五十多歲的胖子,大腹便便,一雙眼珠卻精光閃爍,他正在堂中處理公務,聽得稟報,立即傳令讓他們進來。

嚴寒表明身份來意,從懷中取出火漆封印的信封,恭恭敬敬呈上,一名師爺接過,交給吳永升,看過劉明亮的書信,吳永升沉默一會,問清詳情,又看了鄧氏夫婦數眼,說道“嚴都頭一路辛苦了,這事來得突然,又非同小可,本卿作不了主,還須向上彙報,你們先住下,至於兩個犯人,由我寺先行收押。”

嚴寒心下奇怪,你不是早知道了嗎,什麼叫來得突然?垂身道“吳大人,小的已然完成任務,思家心切,這就想翻歸。”

吳永升卻道“嚴都頭請在京中盤桓時日,此案子本卿從來無聽聞,棘手之極,恐有變化。”

既不能離開,嚴寒便隻好留下,安頓好後,他去找黃鐘兩位大人,可這兩位憑空出現的“斷丞”,大理寺中無人認識,大理寺六位斷丞名單中,有姓趙、宋、李、張、白、龍的,但無姓鐘姓黃的人,又怎找得了?

嚴寒滿腹疑團,卻不敢聲張,皆因“黃少”、“鐘六”兩位斷丞年紀既輕,武功又高,人情味濃厚,和靄可親,與大理寺裡年老體衰、大腹便便、麵色高傲、一句話都不願多說的各級官僚相去甚遠,顯然不是同一路人,個中或許有什麼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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