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反派為我神魂顛倒!
她揮動的手指停了下來,片刻問
“為什麼呢?”
溫遲今歎道“我不想看到姐對除我以外的人笑。”
他說的話直白、隱晦。
薑織呆呆地抬起眼。
溫遲今見狀笑了,嗓音低沉又迷人。
“我開玩笑的。”
他的聲音薑織聽不到,但看到那張冷白麵容散發令人心悸的美感,在完美無瑕的笑容襯托下,仿若致命毒素般一點點浸透人心。
薑織就像落在蜘蛛網上的蝴蝶,難以掙脫,掉入他編織完成的陷阱裡。
“……”她慌張地避開他幽深細長的狹眸,手指遺忘地停在半空中。
…
三場比賽很快結束。
持有手機的溫遲今接到了父母打開的視頻聊天。
屏幕映著兩老被歲月摧殘的臉,因為不能說話,他們隻能在攝像頭裡比劃著手語。
“比賽還好嗎?”
還是第一次出來參加大型比賽的薑織難掩激動,抬起手指不斷揮動。
“爸媽,我三項比賽都是第一,獎金有很多,有一位老師還說等我大學,直接報送到他們學校,是市區最好的學校,學費也不用擔心。”
薑父薑母聞言,欣喜若狂,特彆是薑母眼淚都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他們沒忘記一旁的溫遲今,比劃手語“辛苦你啦,小遲。”
溫遲今明明年齡比薑織小,但沉著穩重,看上去更像個哥哥。
“沒事的,爸媽,我很開心能陪姐一塊兒過來。”
兩老欣慰不已,囑咐了兩句,便依依不舍地掛斷了視頻通話。
訂好車票,準備離開酒店的時候,喻時岸向她走了過來,知道她聽不見,這次直接攔在她的麵前。
薑織步伐一停,茫然地看向他。
喻時岸學習能力很強,幾天的時間,他能會了簡單的手語。
“你大學會考首都的藝術學校嗎?”
以她的畫畫天賦,肯定能考上的,但他還是不放心地過來問。
薑織還不確定,“應該會考,怎麼了?”
喻時岸遞給她一張紙,“這是我的手機號,等你考到這裡,就跟我聯係。”
在美術界稱為天才少年的喻時岸,喻神,能得到他的聯係方式,那比登天都難。
但少女並未接過,而是搖頭“到時候再說吧,我要趕火車了。”
說罷,她轉頭對溫遲今比劃手語“我們走吧,阿遲。”
溫遲今骨節漂亮的手指繞過她的肩膀,摟到一側手臂,帶著她離開。
站在原地的喻時岸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停頓在空中的手緩緩收緊,手心的紙條被他捏成紙團。
…
走出酒店,少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走到離他一步遠的地方停下,肩膀輕顫。